“我和你現在雖然聯絡有些特殊,但是我們本質上沒有任何關聯。”程暮頓了頓:“所以,你不能約束我。”
初箏不知道是被氣到,還是覺得鏡子裡的那個少年好笑,半晌沒有動靜。
最後只是用手隔著鏡子點了點少年的額頭。
初箏把字擦了,開始做自己的事。
程暮見字跡消失,隔了一分鐘,試探性的叫一聲。沒有得到回應,又不死心的叫一聲。
初箏都沒搭理他。
程暮大概也生氣了,從書包裡拿出卷子,走出了鏡子範圍。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暮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好了。”
初箏筆一頓,下一秒又順暢落下流暢的線條,勾勒裙襬上的花紋。
程暮見初箏沒反應,終於遲疑的拎著卷子走了過來。
“你生氣了?”
“我們男女有別,你怎麼能看我的……身體。”
他眉頭輕蹙,漆黑的眼底透著幾分糾結,大概是不想那個來自未來的人不理自己,可又出於年少的自尊心不願低頭。
初箏拿著筆轉一圈,眸光輕轉間決定玩個大的。
——我已經看過了。
初箏看著鏡子裡的少年臉色聚變,隨後臉上便染上緋色,一路紅到耳根。
他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可以看見自己。
以前在自己的房間,他什麼都不穿都是有過的!!
程暮心底那叫一個憋屈和羞怒。
憑什麼只有她可以看見自己!!
程暮越想越氣,甩門出去了。
初箏把自己的卡給氣跑了,眨巴眨巴眼,若無其事的出去吃了飯。
吃完飯就被戴密火急火燎的電話叫走,去處理公司的事,本以為是公司要倒閉了,結果只是小問題。
氣得初箏想扣戴密工資。
但是一想扣工資不行,於是初箏想了別的招。
“你以後要是再拿這種小事來煩我,我就給你死對頭漲工資。”
戴密:“……”
不是,老闆你扣我工資可以,為啥要給我死對頭漲工資?!這是什麼魔鬼懲罰!!
不對,鬱總為什麼這麼八卦,知道他有死對頭?!
“鬱總,你這……”
“有意見?”
“鬱總,我覺得……”
“給你死對頭漲雙倍工資。”
戴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鬱總你這……”
“三倍。”
“我……”
“四倍。”
戴密深呼吸一口氣,臉上帶著笑:“鬱總,之前您給的設計圖,已經出了成品,您需要過目嗎?”
來都來了……
“看看。”
戴密立即做個請的手勢:“您這邊請。”瑪德,給死對頭漲工資是不可能的!
鬱總為什麼不按套路來呢!!
戴密帶初箏去看成品,那邊的人也是一陣罵娘,大晚上的他們還要從家裡跑過去,神經病嗎?
然而人家給的錢多,再怎麼罵神經病,到了跟前,還是得帶著笑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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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很快就發現俞詩將之前她去的那家品牌設計,剽竊成了自己的。
初箏再搜一下品牌官網,發現已經找不到那些衣服。
初箏確定俞詩是怎麼操作的了,那麼接下來就是確定,她是怎麼聯絡十年前的自己。
和她一樣,透過鏡子嗎?
還是別的什麼辦法?
還是去確定下比較放心……
說幹就幹!
初箏走到窗戶邊往下面看,俞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