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昭被打發去俱樂部,沒事的時候不能往別墅這邊跑,初箏就清淨多了。
她還聽說秦父秦母為這件事急得不行。
然而秦初昭已經下定決心,還有初箏給他砸錢,秦初昭這次是當真要為自己任性一次。
秦父秦母能怎麼辦?
總不能像當初那樣,說出斷絕關係的話。
這可是他們捧在手裡的寶貝疙瘩,所以有什麼氣,他們都得自己受著。
這就是一報還一報。
以後還有得他們氣的,可得長命百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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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再次看見年月的訊息,已經是兩年後,在熱搜上。
年月消失這麼久,竟然跑去整了容,還混進娛樂圈。
可惜演技不行,沒多久就被人扒出來。
她那點本事,哪裡能做到憑空捏造一個人出來,以前做過的事,很快就被人扒得乾乾淨淨。
火是火了,可火的方式有點特別。
本身也沒什麼本事,此時被人曝光,哪兒還有人能接受她。
就是在這個時候,年月突然聯絡了初箏。
“找我幹什麼?”討打嗎?
年月很低調的帶著口罩和帽子,聲音嘶啞的道:“你還記得你以前做過的事嗎?”
初箏好奇的問:“我做過什麼?”
年月:“你記不起來沒關係,我這裡都留著證據。”
證據?
年月給原主當助理的時候,確實能收集到一些東西,有些事,本來只需要斷章取義就可以讓人誤會……
之前年月已經用了一些,看來還留有後手。
不過沒關係……
初箏看向年月,那眼神冷冰冰沒有溫度。
年月被她看得渾身冒冷氣,後背被冷汗浸透,四周都變得僵硬起來。
“你要是不想我把那些東西給媒體的話,你得幫我。”年月威脅初箏。
“好啊,我幫你。”
初箏答應得爽快,年月反而驚訝得不敢相信。
她都沒問要幫她做什麼,怎麼就答應得如此迅速?
初箏摸著手腕,來回擰了擰:“我會好好幫你。”
年月對上初箏的視線,那雙眼睛裡,鋪著一層薄冰,讓闖入的如墜冰窖。
“你……你想幹什麼?”
“幫你啊。”我可是個好人,有求必應。
“你別過來!”
“秦初箏,你想做什麼。”
“我告訴你,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
年月的威脅對初箏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先不說她那些東西發出去有沒有信,就現在有沒有敢發她的負面新聞都是一個問題。
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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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初箏蹲在地上,拿著年月的手機,刪除所有關於她的東西。
“還有嗎?”
年月狼狽的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年月瑟瑟發抖:“沒、沒有了。”
初箏眸子微眯,抬手就要打,年月脖子一縮,快速報出一個網址。
初箏登入上去,上面還有備份。
年月也是謹慎,備份都是好多。
初箏確定刪除所有的備份,將手機扔到年月跟前,大搖大擺的離開。
年月趴在地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指尖在地面抓出一道血痕。
怨恨、憤怒、不甘……各種各樣的情緒在年月眼底交織,眼前彷彿有個旋渦在將她吞噬。
年月最後的依仗都沒了,哪裡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在被扒得底褲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