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連做夢的資格都沒有，陳曜，別找死。”
眼眸裡的寒冰令人不寒而慄。
“哎哎哎，別別別。”許俞見有些失控了，趕緊左右開弓將他們拉開。周成嘖一聲，也過去把陳曜拽開。
後周成低聲對著一臉冷意的陳曜道：“你何必呢？有些心思放心底就好了，謝樓這心眼容不進一顆沙子。”
陳曜哼了一聲，“狗命倒是比我們好。”
謝樓斜靠在沙發扶手上，冷冷地跟陳曜對視，彼此眼裡都是狠意。
謝樓心想。
等我把蘇荷弄懷孕了，你陳曜就等著哭。
*
一夜無眠，睡得不算早，但起得挺早的。一早，周父就給蘇荷打電話，問她醒了沒。
蘇荷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應道：“醒了。”
“我跟你媽在這江邊散步，你要過來嗎？散完步順便去吃早餐。”周父知道蘇荷難得來一次，多製造點蘇荷跟王惠相處的時間。
蘇荷翻身坐起，穿著拖鞋，道：“嗯，你們先散著，我收拾一下，下去。”
周父：“好的。”
十來分鐘後，蘇荷穿著寬鬆的裙子，來到周家那個小區後面的一條江，在江邊看到周父跟王惠站在邊上伸懶腰，王惠手抓著欄杆，心情似乎還不錯，帶著淺淺的笑。
蘇荷走過去，王惠看了過來，招手：“快過來，這裡可以看到對面的那頭獅子。”
蘇荷沒什麼興趣，但還是配合著探頭。
周父一直站在旁邊，帶著笑意看著她們兩個。
王惠問蘇荷：“昨晚睡得好嗎？”
蘇荷：“嗯，還行。”
王惠：“那...今天就要走了？”
蘇荷想了下：“嗯，下午吧。”
王惠語氣有些失落：“好。”
周父手機響了，他拿起來，衝王惠一笑，“是語語來電，估計是要回來了。”
王惠臉色突地冷淡下來，她哦了一聲，後她伸手拉了蘇荷的手，道：“我們先走走，現在人還不是很多，九點過後人會更多。”
蘇荷嗯了一聲，看了眼周父，又看了眼王惠的神情。突地，心裡一陣暢快。
*
中午不得已，蘇荷又上了周家吃飯。而周語語還沒回來，仍然是三個人吃，王惠下的廚，剛吃完飯，蘇荷的手機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謝樓來電。她起身，走到陽臺接，謝樓低沉的嗓音傳來：“吃完飯沒？”
“剛吃完。”
“你發個定位給我，我現在下了高速，接你去玩兒。”他嗓音懶懶地，車裡有音樂聲，還有些許男生的說話聲。
蘇荷：“你怎麼來了？去哪兒玩啊？”
謝樓嗤一聲，“不會賣掉你的，把定位發我。”
蘇荷：“好吧。”
她本計劃下午回海市的，看來回不了了。掛了電話，她發了微信給謝樓，說自己在酒店等他，這樣就不用發定位了。
謝樓回了一句：“嗯。”
弄完回頭，蘇荷看到王惠站在門邊，王惠手裡拎著一個袋子，是一個輕奢牌子。王惠有些小心地問道：“要走了？”
蘇荷：“是啊，訂了票的，不能耽誤。”
王惠：“......”
她明顯聽到是有人來接她，但王惠沒多問。
她把袋子遞給蘇荷，“這是之前買的，一直沒有給你，今年怕是穿不上了，看看明年吧。”
蘇荷接過那袋子。
裡面是冬天的裙子跟外套。
現在已經是夏季了，當然穿不上了。
蘇荷手微抖，她低聲道：“好，明年穿。”
王惠有些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