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舞斜睨著玄墨,一副“老孃早就看穿你”的表情。“小玄子,靈劍堂的牌匾可是千年玄鐵打造,你小子哪兒來的這麼大勁兒?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偷喝老孃的女兒紅了?”
玄墨叫起撞天屈:“師父,天地良心啊!就算我喝了酒,也不至於去砸靈劍堂的牌匾啊!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風吟真人捋了捋鬍鬚,面色沉重。“玄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昨晚巡邏弟子親眼看到你醉醺醺地從靈劍堂方向跑出來,而且你的手上還沾著千年玄鐵的碎屑!”
玄墨一聽,頓時懵了。他努力回憶昨晚的經歷,卻只記得自己喝了一壺靈茶後就睡著了,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難道自己真的夢遊去砸了牌匾?這也太扯淡了吧!
他急忙辯解道:“掌門,弟子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風吟真人冷笑一聲,“陷害?誰會吃飽了撐的陷害你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我看你就是心虛,不敢承認!”
王舞在一旁看著,心中暗笑。這小玄子,還真是個惹禍精。不過,她對風吟的話卻有些不以為然。以她對玄墨的瞭解,這小子雖然喜歡惡作劇,但還不至於做出這種蠢事。
“師兄,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王舞試探性地問道。
風吟真人瞪了她一眼,“誤會?王舞,你身為長老,怎麼也跟著他胡鬧?靈劍堂的牌匾被砸,這可是關係到我靈劍派的臉面,豈能兒戲?”
王舞撇了撇嘴,心想:老孃的徒弟,老孃當然要護著。
“師兄,我看不如這樣,先把昨晚巡邏的弟子叫來問問清楚,說不定真有什麼誤會呢?”
風吟真人沉吟片刻,覺得王舞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於是,他吩咐弟子去將昨晚巡邏的弟子帶到議事堂。
不多時,兩名弟子戰戰兢兢地來到了議事堂。他們一見到風吟真人,便立刻跪下行禮。
“你們昨晚巡邏時,可曾看到有人砸靈劍堂的牌匾?”風吟真人威嚴地問道。
兩名弟子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說道:“回稟掌門,弟子昨晚確實看到一個身影從靈劍堂方向跑出來,而且……而且他還一邊跑一邊喊著‘砸得好!砸得妙!’”
“他長什麼模樣?”風吟真人追問道。
兩名弟子猶豫了一下,其中一人小聲說道:“弟子……弟子看不清他的臉,但……看他的身形,好像是玄墨師兄的。”
玄墨一聽,頓時感覺五雷轟頂。這特麼的也太巧了吧!
洪荒,凌霄殿上,玄霄哈哈大笑,道:“嘎嘎嘎,笑死我了,這小子八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嗯,他老子我特意去了一趟那邊砸了牌匾嫁禍他的。”
太白金星咂咂嘴,道:“陛下,您這麼坑墨陛下圖啥啊?”
玄霄呵呵一笑,道:“好玩啊,靈劍派過的太輕鬆了,嗯,就得這樣。放心,能量波動都一樣,我兒子,我仿的出奇的像。”
再看玄墨這邊,他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拼命回憶昨晚的經歷,腦子裡卻像是漿糊一樣,除了喝了一瓶兒好酒,什麼都想不起來。難道自己真的在夢遊中幹了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
兩名巡邏弟子還在瑟瑟發抖,風吟真人臉色鐵青,大殿裡的氣氛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王舞見狀,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師兄,我看這事兒蹊蹺得很啊,”王舞懶洋洋地開口,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漫不經心地玩弄著垂下的髮梢,“小玄子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也不至於傻到去砸靈劍堂的牌匾吧?這不明擺著是找死嗎?依我看,其中必有隱情!”
風吟真人冷哼一聲:“隱情?什麼隱情?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師兄,話可不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