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姨發現我好幾天都……然後有一天我突然肚子疼,裴姨就給你家的醫生打了電話,來的是個女醫生,跟裴姨說我可能是有點上火,要注意飲食,還、還……」
沈恪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試探問道:「還什麼?」
林簡幾乎是破罐破摔了:「還拿了一小瓶……叫、叫開塞露的東西……那個東西——」
林簡說不下去了,抬起頭,眼神清涼,但雪白的兩頰卻染上羞赧的薄紅:「……你知道那個要怎麼用的吧?」
沈恪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跟著點點頭,誠懇道:「知道。」
林簡:「可是我不會……你也不回來,家裡就只有醫生和裴姨,就……」
沈恪默默在心裡幫他補充完整:就沒辦法了。
「……嗯,用了啊?」沈恪非常含蓄地問。
「怎麼可能!」林簡將頭扭到一邊,聲音中罕見帶了一點委屈和不解:「我沒讓……而且,哪有這樣式的啊……」
原先在林簡老家的學校,班裡男同學和女同學都不坐同桌的,他一個小小子……就算是醫生和阿姨也不行啊。
其實並不是因為被冷落而生氣,畢竟那是他曾經習以為常的事情,只是單單因為到了新環境,面對無計可施的情形時,暗生羞憤而已。
如果沈恪當時在家裡,如果林簡能有一個他的聯絡電話,起碼還可以掙扎一下,就偏偏,那麼寸。
小孩子的自尊心常常在一些非常微妙的點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病不忌醫是說給大人聽的道理,對於一個八歲的孩子來說,在阿姨的苦苦勸說和「保駕護航」之下,差點被家庭醫生擠開塞露這件事,已經可以列為童生最羞恥的事情了,且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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