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偏頗,我們最開始也並不知道他們和薛處長師出同門,更何況寧柯畢竟曾經是寧家的人,我身為寧家的家主,看到他和妖物混在一處,出言規勸幾句也是分內之事,最多算得上不知者無罪,薛處長這麼說讓我寧家如何立足?”
薛東陽冷笑:“我數三個數,3,2……”
寧松也神色嚴肅起來:“若薛處長真要如此,我們寧家也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如果今天真的這麼丟臉的被趕出去,那寧家就真的完了。
“寧家是玉碎還是瓦全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寧家不能受到羞辱,難道我師門就可以受你隨意誹謗編排了嗎,你辱師門無異於殺我父母,寧家主,你是聽不懂嗎?”
“老三說的好。”胡九召眼眸森冷地瞧著寧松,拍著手道:“寧家主,你方才那股子頤指氣使的勁頭呢,怎麼這會兒說起玉碎瓦全來了,還是說只准你侮辱我們師門,卻不准我們為師門捍衛尊嚴?”
玄學師畢竟和普通人不同,對師門還是比較看中的,雖然剛開始眾人覺得薛東陽說的有些過分了,可是如今聽到這番話,又覺得頗有道理,你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是野雞師門,那不是找茬嗎,現在被人家趕走,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寧松聽到這裡知道大勢已去,他不由咬牙道:“不知道薛處長到底師從何處,我竟然不知我家兄離開後,拜入了這樣厲害的師門。”
就算是死他也要知道自己到底敗在哪裡,要知道寧柯到底進了什麼門派。
“我剛才在上面看到這裡鬧哄哄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聽了一耳朵才知道是有人質疑我家弟子?”
就在寧松質問的時候,一道清朗的聲音由遠及近,不過是瞬息間就落到了眾人面前,直接站在了薛東陽胡九召幾人身前看向了寧松。
楚玥朝著寧松抬手,客客氣氣地執禮:“寧家主有何賜教,不如同我這個玄都觀的觀主交流一番吧。”
玄都觀,竟然是玄都觀!
看戲看到現在的眾人終於有了一種恍然大悟震撼感,那個寧家棄子竟然是被玄都觀收留了,還成了玄都觀的大師兄。
這段時間玄都觀從名不見經傳的小道觀,一躍成為交流大會的座上賓,誰沒有聽了那麼一耳朵玄都觀主的事蹟。
對方橫空出世精彩絕豔,連天魔禁地那樣的地方都說進就進說出就出,新秀大會上更是不管虐人虐鬼都如同切菜,想到楚玥表現出的風采,眾人不由有種瞭然之感,難怪能養出薛東陽這般弟子,也難怪連九尾狐這樣的大妖都能收入其中。
想到寧家得罪的竟然是玄都觀,眾人不由升起幸災樂禍之感,寧家若是再繼續頭鐵僵持下去,根本討不了好,那位楚觀主可不是個客氣的人物,韓家倒臺還是不久前的事情呢,起因就是楚觀主看中的弟子是韓家的未來的媳婦,韓家強行讓對方結婚,結果人家楚觀主直接殺到了浙南,連整個韓家都掀翻了。
一會兒要是讓楚觀主覺得寧家在欺負她家弟子,那可不是玉碎瓦全就能解決的事情了,沒準兒楚觀主脾氣上來了,直接把寧家的天靈蓋都給掀翻了。
寧松也沒想到寧柯背後居然是玄都觀這樣的龐然大物,和玄都觀比起來,寧家根本就如同蚍蜉一般,傳言中這位楚觀主是極為護短的人物,他方才先是辱罵了玄都觀,又大肆抨擊寧柯,不知道楚觀主會不會記恨寧家。
如果早知道寧柯是出身玄都觀,背後真正站著的是楚玥這個殺星,那他絕對會三思後行,好好掂量掂量,直接當眼瞎了,沒看見寧柯。
只是沒想到寧柯離開寧家後竟然還能有這樣的奇遇,會被玄都觀看中收留,因為資歷直接成了玄都觀的大師兄。
寧松想到這裡不禁又嫉妒又悔恨。
方才一心等著看寧柯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