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諷刺的味道。
林婆婆在楚玥冰冷的嘲諷中很快就清醒了下來,她冷冷地盯著楚玥:“就算你想清楚了當年的事情又怎麼樣,你們註定要成為明玉復生的祭品。”
隨著林婆婆的話音落下,古宅被黑暗包裹的環境也露出了真容,他們站在了一處巨大反覆的法陣上,法陣延伸出的四個角,分別捆著周文、方濤和小玉。
小玉依舊是昏迷不醒,她被吊在了一處橫樑上。
周文和方濤倒是清醒著的,兩人表情驚怒,憤怒地瞪著充當背景板的鄭秀,周文的身下是熊熊燃燒的烈火,方濤的身下是無邊無際翻騰的血水,而楚玥的頭頂則是萬千利刃,隨時都會傾瀉而下。
看著這個場景,楚玥拍了拍手:“這祭陣真是壯觀,只是我有一個疑問,既然這祭陣對應的是五行之法,我們只有四個祭品,不知道另外一個祭品是誰,莫非是這位鄭兄或者是那位不知來歷的韓小姐要自願犧牲自己嗎?”
林婆婆陰冷地瞥了鄭秀一眼不置可否,鄭秀旁聽到了現在,聽到楚玥這麼說,頓時笑嘻嘻地道:“楚道友倒也不必這麼挑撥離間,一條人命而已,一會兒哪個不長眼的進了古宅救人,順手抓過來填一下就是。”
“原來如此。”楚玥點了點頭:“是挺順便的,不過你們拿活人祭祀秋明玉,不知道有沒有問過秋明玉的意見,就不怕秋明玉根本不想這樣復生嗎?”
“明玉怎麼可能不想復生,明玉明明說過,要和我一起逃離這裡,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快了,這個祭陣快成功了,只要祭陣成功,明玉就能活過來了,我們兩個還會像當年那樣,花前月下詩文相和,不用再被這噁心的俗世困擾了。”
林婆婆說著,蒼老的臉上竟然浮現出少女般的激動,看起來不但不讓人覺得美好,反而有種讓人起了雞皮疙瘩的怪異。
“是嗎?”
楚玥不置可否,她用摺扇敲了敲手心,神色自若地側頭問道:“秋明玉,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林婆婆愣住了,就連鄭秀都愣住了,周文和方濤也齊齊看向了楚玥身側。
就見楚玥身側緩緩浮現出一個頭戴金冠穿著大紅袍子看上去豔美風華的屍體,看到這具豔屍的瞬間,所有人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楚玥這麼篤定秋明玉是那個姦夫,偷.情的人是大夫人林婆婆,因為這個秋明玉一眼看去,就是個五官明豔氣質溫雅的男人,和他們在幻境中看到的五姨太秋明玉既相似又不相似,好像哪裡都一樣,又好像哪裡都不一樣。
哪怕被困在祭柱上週文和方濤都連連倒抽了兩口冷氣,就算時隔百年,李宅中的人死的死做鬼的做鬼,可是這後宅秘事也能叫人頭皮發麻,感嘆一聲混亂骯髒。
就連林婆婆的幫手鄭秀都忍不住上下來回打量了秋明玉好幾眼,驚奇地朝著楚玥道:“原來這就是你判斷的依據,我們都被姨太太這個詞的刻板印象給限制了,先入為主地認為秋明玉是女人,卻沒有想到姨太太也可能是個男人,畢竟過去唱戲的戲子,有那麼些奇人異士會一些縮骨功什麼的奇怪功夫也是正常的,秋明玉唱花旦,偽裝成女人進軍閥後宅簡直是輕而易舉,不過我有個問題,這秋明玉臉盤生的這麼好,不動不說話安安靜靜躺在棺材裡,冷不丁一看也分不出男女吧,你怎麼就認出來他是個男人了,難不成你上手摸了?”
楚玥冰冷地看了鄭秀一眼,鄭秀嬉笑著舉起手不說話了。
林婆婆卻被鄭秀的猜想直接激怒了,她紅著眼盯著楚玥,瘋狂地道:“你竟然揹著我把明玉偷出來了,我饒不了你,絕對饒不了你!”
被綁起來被迫圍觀的周文和方濤:“……”
這林婆婆是自己偷人偷入魔了吧,看誰都是偷人,一具吃人的豔屍,誰閒著沒事去偷這種玩意兒啊,偷回來當恐怖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