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了一些,可是你也根本穿不上去,你還打算扯什麼謊話?”
“還有這些情詩畫絹,就算老爺我認字不多,可是字也能看清楚的,這根本就是男人的字,阿秋你就為了一個甜言蜜語哄你苟合的小白臉,寧願扯出這些謊話,也不願意交待他的下落?”
三姨太又附和:“老爺可能不知道吧,城外傳唱一首曲子,可好聽了,流傳的特別廣,說的就是一個戲子看上了一位夫人,他想娶那位夫人為妻,誰曉得那位夫人早已經進了深宅大院,戲子引以為憾日日思念,又憐惜夫人被困在深宅,想要和夫人見一見,想盡了辦法託人見了那夫人,兩人互訴衷腸好不悽美呢。”
“老爺,您有沒有覺得這曲子很熟悉啊,說不定咱們家老五當年在戲班子裡,有什麼您不知道的相好的呢,畢竟老五出身那樣的地方,誰知道她啊,到底見過什麼人又認識過什麼人啊。”
秋明玉依舊是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咬著唇。
李老爺的臉色徹底陰冷了下來,他看向身邊一臉冷漠的大夫人:“老大,你說要怎麼處理這賤人?”
大夫人似乎對面前的一切都感到厭煩透頂,她好像只對著秋明玉那一箱子情詩感興趣,幾次目光都落在情詩上面,像是在神遊天外。
這會兒被李老爺喊了一聲,她滿臉厭惡地回過神,瞥了地上跪著的秋明玉一眼,冷淡地道:“隨便你,你的人你樂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問我幹什麼?”
老爺習慣了大夫人的說話方式,大夫人自從禮佛以後,就懶於過問後宅的事情,這次還是因為秋明玉的事情鬧的太大了,才把大夫人喊過來一起處理,大夫人不耐煩也是正常的,於是他便冷冷地道:“這種勾搭外人的賤妾,那就按照老規矩處置,填井吧,也好讓後院的人引以為戒。”
下人們晃動了起來,面上都帶了幾分不忍,似乎覺得五姨太這個結果太慘了。
大夫人依舊一臉冷漠,彷彿老爺只是隨便處理了小貓小狗,對於秋明玉怎麼死也完全不感興趣。
四名小妾到時對視了一眼,各自眼中都有扭曲的嫉妒惡意和快樂,似乎迫不及待地看著秋明玉被塞進井裡。
秋明玉聽到自己的處理結果也慌亂了起來,她被兩個粗壯的僕婦拖著朝井邊走,不停地掙扎著想要掙脫,她終於抬起頭看向了老爺:“老爺,我沒有勾搭人,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老爺看著掙扎的秋明玉,朝著對方走了兩步:“哦,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怎麼冤枉了,那個姦夫呢?”
秋明玉可憐地搖著頭,因為過於驚懼而有些楚楚可憐:“沒有,沒有姦夫。”
“沒有姦夫?”老爺冷笑著拽住了秋明玉的長髮:“沒有姦夫那你那些衣服物品要怎麼解釋,這只是搜查到的其中一部分,說不定你那屋子裡藏著的還有別的髒東西,要不要我讓下人們把你屋子翻個底朝天查個清楚,說不定能把你那個慫□□夫給逼出來呢?”
秋明玉咬著蒼白的嘴唇瑟瑟發抖不說話了。
老爺冷冷地盯著秋明玉:“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我還是那句話,你說出姦夫的下落,你活。”
秋明玉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最後只是悽婉地笑了一下,眼底似乎有淚水滑落。
她這幅為了姦夫守貞的模樣徹底噁心到了老爺,老爺再也不留情,直接按著她的腦袋,把她一把塞進了井水裡。
井水裡發出咕嘟嘟的響聲,是秋明玉在井水中掙扎,她大概是知道求救也沒有用,乾脆強忍著沒有出聲,不知道過了多久,秋明玉徹底淹死在了井水中,她終於不再掙扎,靜靜地飄在了井面上,一頭烏髮像是有生命似得在井水中沉沉浮浮。
老爺和幾位夫人都走到了井邊,朝著井水裡看過去,井水中的秋明玉也嘟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