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不然呢,你還能怎地,挺著大肚子去上朝?”
周瑾行:“……”
她說話真的好氣人。
溫顏:“我若是你,就當放了一次長假,該吃吃該喝喝,一樣不落下。
“陛下得多培養一些愛好才是,以後退休閒下來了,那多無趣?”
周瑾行不想聽她囉嗦,“你閉嘴,朕要午休。”
溫顏不再打擾他,臨行前扳過他的身子,在他臉上嘬了一嘴。
特響的那種。
周瑾行露出要死的表情,只覺那廝愈發無恥狂妄了。
猥瑣男!
不要臉!
他埋汰地擦臉。
下午回到長春宮,周瑾行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錢嬤嬤的開導起了作用。
他閒著無聊,把溫顏之前做的麻將找出來,讓採青教他打麻將。
那廝極其聰慧,採青只粗粗講了講規則,他便能記下了。
於是周瑾行抓了三個壯丁陪他練手。
採青有些慫,她這輩子還是頭一回陪皇帝打麻將,真他媽要命!
是該讓著那大佛呢,還是使勁從他兜裡撿便宜?
結果她想多了。
許是真有胎運,或者是新手保護期,周瑾行運氣好得不像話。
僅僅半個時辰,他就把三個壯丁兜裡的銅板全贏了過來。
採青輸不起了,要撤場。
周瑾行又把那些銅板還給
() 他們,讓他們繼續血戰。
於是幾l人硬是坐到了傍晚。
沒有人能拒絕得了國粹的魅力,之前周瑾行還嫌溫顏不務正業,現在輪到他不務正業了。
採青幾l人接連數日陪了好幾l場,周瑾行自信心爆棚,差人去找玉陽組局子進宮陪他練手。
玉陽找了兩位貴婦進宮聚賭。
周瑾行表面上是約她打牌,實則是想探聽外頭的動靜。
這不,玉陽在牌桌上吐槽道:“淑妃狠該勸一勸七郎,現在外頭搞得亂糟糟的,哪有把刀架到王室公卿頭上的道理?”
周瑾行裝傻道:“外頭怎麼了?”
玉陽不滿道:“千機營的人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咬,誰家若不上繳今年的田賦,便沒完沒了。”
周瑾行輕輕的“哦”了一聲,“這事我聽聖上提起過,說皇莊的那些田地都繳納了田賦入國庫,算是帶頭。
“他說官民一體,就從王公貴族自上而下開始,你們公主府呢,可有跟著上交?”
玉陽不高興道:“七郎都繳納了,我們還能怎地?”
周瑾行笑了笑,“長公主若心裡頭不痛快,可私下找他貼補。”
這話把玉陽哄開心了,“這話我愛聽。”
周瑾行又問:“事情鬧得這麼大,可有不樂意的?”
玉陽邊摸牌邊道:“自有不樂意的。”
對面的小秦氏八卦道:“聽說昨兒文宣侯家跟千機營的人發生了衝突,差點打了起來。”
玉陽不客氣道:“那是作死,連我們這些公主親王都服了軟,若真要跟七郎較真,哪有好果子吃?”
周瑾行挑眉不語。
與此同時,前往長春宮的溫顏聽到周老闆把玉陽她們約來打麻將了,立馬叫停。
黃內侍困惑道:“陛下怎麼了?”
溫顏慫了,說道:“朕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沒有處理,且先回去。”
黃內侍:“???”
溫顏下令,“折返回去。”
黃內侍便命步輦往回抬。
溫顏心想,玉陽進宮來,肯定會說起外面的情形,到時問到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