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氣的驚歎。
她興致勃勃地探索,氣喘吁吁地坐在二樓樓梯口,對著二樓轉角的落地鏡子,做出各種可愛又作怪的表情。
別墅的大門再次被敲響了,女孩子的興奮歡快達到了頂端,她緊張地站起來,對著穿衣鏡仔細整了整凌亂的亞麻裙,又抬手將跑的歪斜的蝴蝶結重新系好。
她滿懷期待的、如同雀躍的鳥兒一般衝向大門,懷著羞澀和歡喜地開啟了大門。
接著女孩子突然僵住了,她的期待歡喜如同潮水褪去,換上了滅頂的恐懼驚慌,她的聲音因此而扭曲尖銳:“你是誰?”
女孩子連連後退,像是面對了什麼極具威脅性又極為可怖的東西似得。
她這麼一退,楚玥也看清楚了女孩子面對的到底是誰。
那是一個戴著死神面具的高壯男人,男人穿著一身刺眼的紅衣,手中握著尖刀,一語不發地朝女孩逼近。
死神面具蒼白的臉,扭曲的大張到了極致的嘴,彷彿映照著女孩此時的心情。
充滿了壓迫感的男人在女孩尖叫後退的時候,一腳踏進了別墅裡,反手鎖上了別墅的門。
他從頭到尾一言不發,沒有一點聲音,沒有一句話,可是這個樣子卻比說話恐怖十倍。
女孩顯然被嚇到了極致,她恐懼地雙眸泛著淚花,如同面對殘忍獵人的幼鹿,驚慌失措地在別墅中逃竄。
獵人步步緊逼,一語不發地逼近獵物,他如同他面上的死神面具一般,攜帶著充滿壓迫感的死亡陰影逼近。
女孩子如何比得過成年男人的速度,有好幾次她都快要被獵人抓住了,一樓大廳沒有她逃竄的空間,她便只能慌不擇路地朝二樓朝三樓跑,她躲進臥室裡反鎖房門,卻不知道這更加方便了獵人的追捕。
面具遮住了兇手的臉,兇手的手上戴著手套,腳上戴著腳套,他沒有一絲聲音,可悄無聲息地出沒卻更為致命驚悚。
房門被一下下撞擊著,女孩捂住耳朵在房間裡尖叫,她慌不擇路地鑽進衣櫃裡,以為死神已經遠離,當她終於鼓起勇氣開啟一條縫朝外看去,卻正好撞上死神的面具。
女孩驚聲尖叫,拼勁全部力量發出求生的絕望的嘶吼,她被死神獵人攥著腳踝,一把拖出了櫃門。
獵人的尖刀切入了嬌嫩的肌膚,女孩的慘叫在別墅中迴盪,鮮血如同噴泉濺射,四周雪白的牆壁全都噴湧出罪孽的鮮花。
麻花辮散開了,蝴蝶結落入血泊,書包上精緻的玩偶四分五裂,女孩暗淡的視網膜中,奢華空蕩的別墅最終落下陰森的落影。
書包裡的絲線、書本、精緻的玩具散落一地,還有一封被女孩鮮血塗染了的粉色信封靜靜地躺在那裡。
獵人冷靜甚至可以說是冷酷地殘·虐了女孩,將對方切割的支離破碎,而後又冷靜地將別墅裡的痕跡全部抹除。
他將女孩子的東西塞進了裝修廢棄的水泥袋子裡,又把女孩的腦袋一起塞進了水泥袋裡,然後摘下了面具,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傳來慌慌張張的男聲,獵人冷淡地應了聲:“嗯,辦妥了,一個丫頭片子而已,難道還能出意外?”
電話另一頭的人千恩萬謝,又吩咐了幾句什麼,獵人嘖了一聲,不屑應聲:“還要這麼麻煩,人活著的時候不過是個小羔羊,死了難道還能長獠牙不成,知道了知道了。”
緊接著女孩子死灰般的眼珠被尖銳的刀尖輕輕剜掉,放進了一個狹窄的木盒裡。
與此同時楚玥的視野也陷入一片漆黑,有人在她耳邊輕輕呻·吟。
“好痛啊,好痛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啊,我真的好痛啊。”
視線再次恢復正常,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