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單子並不是每天都能碰到,楚玥遇見的大部分還都是看相算卦,問一些無聊瑣事,賺不到什麼錢的小單子。
魏釗買單的咖啡還剩半壺,楚玥不想浪費,乾脆坐在那裡玩手機,打算把剩下的半壺咖啡全都喝完。
掏出手機登陸了豆音賬號,看了兩眼又切換了微博賬號,楚玥遺憾地發現關注自己的寥寥無幾,也沒有多少人諮詢她單子的事,甚至還有人以為她是旅遊景點的賬號,問她玄都觀是什麼地方的旅遊景點。
楚玥失望地退出登入,微信裡朱細細的頭像卻頂了上來。
“楚玥姐,有件事想問你一下。”
“說吧。”
“是這樣的,之前你不是說玄學師什麼的嗎,我就想你賣的有靜心符咒,那有沒有平安驅邪什麼的符咒啊。”
“有,不過價格高一些,怎麼了,是你遇到無法解決的棘手事件了?”
朱細細的對話方塊一直出現輸入字樣,好一會兒才傳送了一大段話。
“楚玥姐,是我室友的親戚遇到了事,也是我室友想到這一茬,讓我幫忙問你的,我室友的表姐遇到點事,天天跟中邪了似得,兩眼發直喃喃自語,還吃頭髮,家裡人都愁壞了,送去醫院也查不出問題,醫生說怕不是受了刺激得了精神病,但我室友說她表姐性格很開朗,家裡吃喝不愁,工作也不錯,還有穩定的男朋友,最近也一直好好上班,根本沒有受到刺激的機會,家裡人也不願意把她表姐送進精神病院,最關鍵的是,大家都覺得她表姐狀態不像是精神病,所以都懷疑她是不是撞上什麼髒東西了。”
“明白了,她這種情況比較複雜,只買符咒恐怕沒什麼效果,可能需要過去確認一下。”楚玥簡單解釋。
朱細細頭像閃爍了兩下,接著撥通了語音通話,楚玥接通了以後,一個略有些激動的女聲感激地道:“楚玥姐,謝謝你,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啊。”
楚玥看了看時間:“這週末吧。”
回到寢室的時候,三名室友的情緒都很激動,瞧見楚玥回來了,兩名英語系的女生紅了臉住了嘴,眼底有幾分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懷疑。
舞蹈系的那名女生就直白多了,仰著下巴問楚玥,眼底是高高在上的鄙夷:“沫沫的鑽石耳扣丟了,你知道在哪嗎?”
這話問的有些奇怪,楚玥疑惑道:“你們是要問卦嗎?”
舞蹈系那名女生噎了一下,氣急敗壞地道:“你搞什麼封建迷信啊,昨天下午我們三個都出去了,只有你一個人在寢室,沫沫的鑽石耳扣就放在桌子上,咱們寢室就只有你買不起這麼好的首飾,除了你因為眼饞拿了耳扣還能有誰,我們是看在同寢室的份上才先問你的,難道你還等著我們問警察,你想留案底嗎?”
楚玥的臉色瞬間就冷下來了,沒有人喜歡被責問定性,更沒有喜歡被隨便冤枉,她當即就道:“如果我證明了不是我偷的,你道歉嗎?”
“開什麼玩笑。”舞蹈系的女生沒想到楚玥這麼剛,只覺得自己被下了面子,也變了臉色,指著楚玥罵道:“你別虛張聲勢了,不是你還有誰,說不定你就是看沫沫家境好比你有錢,你心裡扭曲嫉妒,才故意拿她的耳扣的。”
楚玥冷笑,逼問對方:“我就問,你道歉嗎?”
她個子高挑氣勢又足,站在那舞蹈系女生面前,就是十足的壓迫,尤其是她的眼神,又清又冷,冷著臉盯著人的時候,膽子稍微小一點的就怵的慌。
旁邊兩個英語系的女生都有點害怕了,扯著舞蹈系的女生,尤其是那個沫沫連連說:“算了算了,一個鑽石耳扣而已,大不了我再讓媽媽給我買一對,更何況只是丟了,不能確定就是楚玥拿的,萬一是想錯了呢。”
舞蹈系女生氣憤不已,惱火地盯著沫沫:“我在替你說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