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知所謂,胡編亂造,天魔誕生之地百年前就已經被封印了,裡面的人早已經成為了沒有理智的異物,哪裡有什麼活人,怎麼可能還有人保留神智,你們是在夢囈嗎?”
方濤和周文還想再爭辯什麼,楚玥抬手製止了兩人,她目光冷銳地看向了吳鋒:“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真的懷疑我們有問題,還是為了給韓家打掩護?”
吳鋒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戾起來:“你什麼意思,我現在說的是你們的問題,你扯上韓家想要幹什麼,韓家是百年的世家,是震懾邪魔的正道清流,你難道想給韓家潑汙水嗎?”
站在周圍已經看傻了的玄門修士們,看了看薛東陽又看了看吳鋒,最後又看了看楚玥,覺得自己聽了一耳朵的驚天八卦。
“正道清流?潑汙水?”楚玥品味了一下這個詞,然後她笑了:“何必急於給韓家辨白,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旁邊氣個半死的方濤和周文也反應了過來,兩人一言一語地同吳鋒爭辯了起來。
“對啊,這個天魔誕生根本就是韓家搞出來的,你這樣懷疑我們,那韓家豈不是更值的懷疑?”
“要不是當年南城的那個韓家想要復活死人,也不會發生宴會慘案,韓家給玄門眾人交待了嗎?”
“說起來那個韓霜雪也是韓家的人,禁地也是她拿了一個什麼東西開啟的,怎麼不問問那個韓霜雪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玥三人說出的事也讓圍觀眾人驚愕異常,天魔禁地竟然事韓家弄出來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鋒的臉徹底沉下來了:“南城韓家的事當年已經塵封定案了,這和南派韓家有什麼關係,當年南城韓家的慘案是玄門心頭之痛,不知道多少人折損進去,其中不乏各個門派的長輩和玄門後起新秀,你提這個有意思嗎?”
“卷宗之中明確說明,當年南城韓家家主不忍異物之子在外顛沛流離,遂將其帶回悉心教養,因家主訓誡過嚴,其子野性難馴怨恨在心,所以用邪法自戮,化成無邊天魔邪物,吞噬了整個韓家,最終被封印在岐山,如果韓家有錯,那當年的南城韓家也不過是犯了人之常情心軟之錯。”
難怪從來沒有人探尋過韓家當年的舊事,原來竟然是用這麼一套說辭搪塞的,也是,當年宴會上死了一大片,估計也沒辦法再找出來曾經的真相了。
不過,不忍?悉心教養?訓誡過嚴?
這韓家的記載倒也挺會粉飾太平的。
“更何況我說的是你們的問題,你們扯南城韓家的舊事做什麼?”吳處長義正言辭。
楚玥微微冷笑,這還是眾人第一次在她面容上看到這種令人膽寒的冷笑,她上前一步逼視吳鋒:“我說南城韓家,是因為我認為韓家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止南城韓家,就連南派韓家我也懷疑他們和邪·教有勾結,如果你們要徹查我,可以,我可以不反抗,但是我要求連南派韓家一起徹查,否則……”
不等吳鋒再唧唧歪歪,楚玥手中流光一閃,晶瑩剔透的細劍自她手中浮現,她抬手一劈,凌厲的金光自吳鋒耳邊擦過,在吳鋒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將吳鋒的衣領割成了碎片,在吳鋒難看的臉色中冷冷地道:“儘可以來我玄都觀門口叫囂一番試試看。”
楚玥說完冷冷地看了吳鋒一眼,收回了桃木劍,直接朝古宅門口走去。
“楚玥,你玄都觀不過是一個只有兩三弟子的小小道觀,你真以為自己能和天下玄門叫囂嗎?”身後傳來吳鋒氣急敗壞的聲音。
楚玥輕哼一聲,冰冷反諷:“是天下玄門,還是玄門韓家?”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楚玥停下腳步,轉頭認真地看向吳鋒:“玄都觀已經不是小小道觀了,明年道門交流大會上,我玄都觀添居首席一列,鄙人也不勝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