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捲簾門無情地落下,郭梅兒被鎖在了器樂樓倉庫裡,一個人被留在了黑暗中。
……
“嘻嘻,跟你說和解你就信拉,騙你呢,誰想跟你做朋友啊,你噁心死了。”一個有點陌生的臉晃過,好像是那個慘死的聲樂專業女生,接著門鎖咔噠落下,她帶著惡意的臉也消失在倉庫鐵門後。
郭梅兒驚慌失措地拍著門:“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小雅,求求你不要把我鎖在這裡,我害怕,嗚嗚嗚。”
聲樂專業女生走下樓梯,迎上了另一個女生,是那個暈迷的舞蹈系女生。
“她還真信啦,好蠢。”
“是啊,鎖進去了?”
“這樣不會出事吧。”
“切,她這種慫貨,怎麼可能會出事,你忘了,之前拍了果照她都不去死呢,我要是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林雨真倒黴,居然跟這種人齊名,說是什麼舞蹈院雙花,還好現在老師們都認識到她的真面目了。”
“林雨說不定也噁心她噁心的夠嗆呢,就是她好臉面,不好意思說出來,讓我們說而已。”
“嘻嘻嘻,郭梅兒真是又土又俗的大爛貨。”
……
範希特森坐在教室裡語調溫和風度翩翩地講解,下課了,學生們紛紛離開教室,郭梅兒等到了最後,剋制著羞澀和靦腆,同範希特森說了幾句話。
林雨還有另外兩個女生正好從大教室路過,看到了溫和親切解答疑問的範希特森。
林雨沒說話,另外兩個女生又酸又惡毒地撇了撇嘴。
“真是爛貨不要臉,居然還勾引老師。”
“就是的林雨,你怎麼這麼倒黴,跟這種人在一個寢室,搞不好你的名聲也會被她帶臭,還說什麼你們是雙花呢,她哪裡比得上你了。”
“好了,別說了。”林雨皺眉,表情不快:“老師的事不是我們能管的,走吧。”
……
幾個學生堵著她,郭梅兒驚恐地無處可逃,她的衣服被女生們扒光,男生們站在一邊大笑,對著她指指點點。
“好不要臉,真像條狗。”
“好惡心。”
“反正郭梅兒就喜歡這個,她不是誰都可以嗎。”
……
校醫院裡郭梅兒遮遮掩掩地拿著一張檢驗單,她結結巴巴地解釋自己拿藥的原因,女校醫不愉快地皺著眉。
突然聲樂系的女生走了過去,一把從郭梅兒手裡奪走了檢驗單,尖刻大聲地道:“天吶,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個人居然得了婦科病,咦,好髒。”
郭梅兒一下子哭了起來:“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聲樂系女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沒有亂搞,你怎麼會得病,你真噁心,真髒,我怎麼會跟你這種人做室友。”
郭梅兒崩潰:“我真的不知道。”
謠言一下子飛出了校醫院,並且越傳越烈,郭梅兒成了大家口中的母·狗浪貨。
……
“誰是她唯一的知心朋友啊,誰想跟她做朋友啊,林雨,我就是為了看她笑話。”陌生容貌的女生尖酸刻薄地嘲笑,臉上沒有半點溫柔,只有惡意和嫌棄:“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又酸又臭,滿身土味,煩死人了,林雨,你別裝了,我知道你也噁心她,最開始說自己丟了東西的,說她偷了東西的,難道不是你嗎?”
林雨冷著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寢室裡郭梅兒無助地想要下床上課,可是她的衣服被剪的七零八落,她沒有衣服可以穿,根本沒法去上課,只能無助地坐在床上哭。
下課了,室友們紛紛回寢室,看著郭梅兒眼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