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大步離去。
許黎明覺得自己這一天都過得莫名其妙的,林晚的兩個室友總盯著她看,看完又低頭窸窸窣窣說什麼。
不知道是壞話還是好壞,反正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這倒也罷,反正她本來就看不慣那幾個人,但最令她捉摸不透的是,陸白天好像在躲著她。
之前兩個人雖然也不會有太多的交流,但每次自己接近的時候,陸白天不會真的逃。
可今天不然,但凡她走過陸白天桌前,陸白天都將頭埋得很低很低,自己有意上前搭話,對方卻跑得比兔子還快。
一整個課間都躲在衛生間裡,直到上課鈴響才回教室。
就連傍晚也是,老師剛說完下課,許黎明剛一抬頭,那第一排的位置上就已經空空如也了。
許黎明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正好同時弄明白秦朝鶴的那個傳言到底是從哪兒流出去的。
於是她直接給秦朝鶴打電話:“喂,一起吃飯嗎,有點事問你。”
對面秦朝鶴尾音上揚,和鉤子似的膩人:“和我吃飯?那我得考慮考慮。”
“你請嗎?”她又問。
許黎明笑笑:“當然。”
“既然導演請客,那我這個大明星,就勉強答應吧。”秦朝鶴泠泠笑著,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秦朝鶴便臉色不佳地坐在許黎明身邊了,她低頭看看油膩的地板,又看看還沒擦的長桌,起身便要走。
許黎明條
件反射地將長腿一伸,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不是家裡挺有錢的嗎?請我吃飯就請食堂。”秦朝鶴穿著包臀裙跨不過去,只得將手包一扔,抿著紅唇坐下,“早知道我才不來。”
“我正好要找個人,你湊合一下,下次再請你吃好的。”許黎明不斷朝門口張望。
秦朝鶴抱著白膩的手臂向後靠,慵懶地像貓:“找誰啊?小男友還是小女友?”
“女生朋友。”許黎明仍伸著脖子,“她今天好奇怪,臉色很差,一有課間就往廁所跑,躲了我一天。”
暫時沒看到人,許黎明便收回目光,卻被秦朝鶴看傻子似的眼神唬得一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秦朝鶴不解地打量她,“女孩子臉色很差,一直去廁所,你不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許黎明問。
秦朝鶴快被她氣笑了,伸手去摸許黎明肚皮:“我說導演,你從來不來月經嗎?”
“來啊。”許黎明回答,“洶湧澎湃,量大還準。”
“那你是從來不痛經。”秦朝鶴從包裡掏出一般止痛片扔在桌上,“女孩子臉色很差還跑廁所,那不就是生理期到了麼?”
許黎明狐疑地看著那板止痛片,自己確實不痛經,所以沒往這個方面想。
所以陸白天是因為生理期?
“你把這個給她,喏,那邊有便利店,熱牛奶衛生巾什麼的也整一點,不就可以了。”秦朝鶴把止痛片遞給許黎明,“還有什麼事要說?”
許黎明沒開口,她趁著陸白天還沒來兼職先去買了一袋子東西,這才回到秦朝鶴身旁。
“什麼?”秦朝鶴跳了起來,許黎明忙著伸手給她整理她的包臀裙。
“你小聲點,隔壁都看過來了。”許黎明低聲說,“本來就已經有了謠言,再讓別人看到我們一起吃飯,不就更麻煩了?”
“不是。”秦朝鶴叉著腰,看樣子就快罵人了,“哪個爛了嘴的東西亂傳啊?我和你談戀愛?我有病嗎?”
許黎明欸了一聲:“你罵別人就罵,罵我幹什麼。”
“我不是說和你談丟人,但我現在是上升期欸,和公司簽了合同的的,我不僅談戀愛還是同性戀,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