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壞別人家庭的都是賤人。”她握緊了圓珠筆,眼中湧動著什麼。
“晚晚,你可千萬要守住自己的東西,千萬不能像我一樣,被別人搶走人生。”
為什麼忽然開始說這個,她顯然意有所指。
陸白天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想知道,停頓的筆尖開始顫抖,在紙張上留下一小塊蟲子似的蜿蜒。
湯倩為林晚打抱不平有些激動:“有些人,別以為會寫個劇本就了不起了,就能混出點名氣,拿來當做要挾了。”
“平庸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平庸的,憑著這點成績就想鳩佔鵲巢,不可能。”
陸白天本想忍著,但她忽然不想忍了,於是輕輕將筆放下。
“你在說什麼?”她嗓音有些發顫,卻還是開口問。
湯倩對於她的開口有些意料之外,但還是轉過身,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在聊天啊,晚晚和她的爸爸吵架了,我在安慰她,聽不出來嗎?”
“我沒想要過任何東西。”陸白天緊繃著身體說,“你們聊天不要吵到我。”
“你安慰吧。”陸白天收好東西,輕輕站起身,“我去別的地方坐。”
湯倩和林晚被她驟變的態度弄得有些無措,湯倩看了眼黛眉蹙著的林晚,還是指了指自己腳下的東西,冷冷道。
“不好意思,我東西太多,站不起來。”
“又沒有打上課鈴,就許你在寢室吵我,不許別人吵你嗎?”
陸白天手指扣緊了書包帶子,長期被刁難的氣憤上湧,肩背止不住地顫,額頭很快有些發暈。
直到一聲呼喚打斷了她,於是像春風拂面,瞬間清醒。
抬起頭時,不知道什麼時候進門的許黎明和陶寧幾人正站在桌子前面,陶寧面色不善地打量湯倩,許黎明卻緊緊盯著她越發蒼白的臉。
“許黎明……”陸白天忽然恢復了往日外表的怯弱,她將書包背緊了些,比檸檬還酸的酸味漫過鼻尖,刺激得眼睛發燙。
許黎明麻利地拿過她的書包背在肩上,示意她踩上桌子。
然後伸開手去接,淡淡道:“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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