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漆黑的線衫,和線衫下包裹的起伏,一枚精巧的玉佩掛在脖子上,一半藏進領口,另一半溫潤地貼在肌膚上。
那雙手柔軟滾燙,託在她的腰間。
陸白天覺得自己要暈倒了,她匆忙捂住還有些泛紅的臉,窘迫又尷尬地掙脫了許黎明。
“謝,謝謝。”陸白天說。
許黎明從始至終都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沒計較,嗯了一聲就開始按照教學拉伸,指了指地面讓陸白天躺下。
陸白天乖巧地照做了,她緊張地平躺在地,地上鋪了毯子,並不冷硬,許黎明坐在她身側,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陸白天下意識要逃,許黎明早猜到如此,掌心握緊她腳踝,皺眉道:“疼就說話,你跑什麼?”
“對不起。”陸白天攥著衣角,薄薄的布料被她搓得泛著溼氣,眼前的白熾燈亮得刺眼,許黎明將她的腿抬了起來,掰到一側。
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許黎明眼中,陸白天開始用力責怪自己,為什麼不換一雙稍微新一點的鞋子,為什麼不等臉上的傷好一點再來。
這條褲子打工時沾到了油漬,自己搓了很久也沒有完全洗乾淨,很明顯的一塊,她應該看見了吧?
她會不會覺得自己不愛乾淨。
陸白天開始發抖,牙齒咬破皮肉,鐵鏽味在蔓延,她努力讓自己看清頭頂的天花板,但無濟於事。
許黎明很快發現了異樣,她忙鬆了手,地上的人臉朝另一側偏著,抖動的頻率肉眼可見。
“你怎麼了?很疼嗎?”許黎明一頭霧水,她用力時沒覺得受到阻礙,證明陸白天的柔韌性不錯,不應該很疼的吧。
淺色的地毯漸漸洇出一塊深色痕跡,許黎明腦中嗡鳴,頭髮都險些豎起來。
自己居然把人弄哭了?
她真沒有欺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