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尋星的目光,她躊躇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要生氣。」
謝尋星身體停頓一下:「嗯?」
「你移植成功以後,」江聆深吸一口氣,盡力使自己聲音沒那麼虛,「是不是,又復發過?」
……
氣氛淡了些。
大約沒想到江聆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謝尋星愣了愣,而後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誰告訴你了?」
江聆說好的幫陳銳寧保密,堅決搖頭,「我猜的。」
預想中謝尋星的反應並沒有出現。
江聆看著男人的神情從錯愕逐漸變成若有所思,而後好像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理由,「行。」
「被你猜對了,」他身子向後靠了靠,輕描淡寫,「是。」
一個「是」字,足以讓江聆心裡泛疼。
在血液科待了那麼些日子,見過形形色色的病人,她自然最為明白,二次復發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過去經歷的所有痛苦通通作廢,取得的希望全盤傾塌,取而代之的是加倍的痛苦,和更為渺茫的治癒希望。
那是她無法想像的疼。
她親眼見過一個二次復發的小姑娘偷偷給家人寫遺書,寫一句便被疼得只能攥緊病床的護欄,不顧心電監護儀的刺耳警報,淚眼朦朧地央求她給她多打一支嗎啡。
他是不是也這樣疼過,也這樣絕望過。
江聆死死咬唇,伸手想去觸碰謝尋星,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在國外復發的,」謝尋星拇指摩挲了兩下她的面板,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那樣平靜,「確實有過一段時間所有藥物都起不了效果的情況,但那個時候運氣好,剛好趕上了醫院開設新技術的實驗組,情況有些複雜,但總算是撿回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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