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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五個白衣人背靠背站著,心裡暗暗叫苦。
謝東籬不過是個文官,怎麼會帶媳婦三朝回門的時候還帶著這麼多護衛?!
不僅有護衛,還有埋伏的人手!
這幾個白衣人互相看了看,都在疑心同樣的事情:他們是不是被人騙了……
謝東籬來到盈袖的轎子前站著,對自己的小廝阿順使了個眼色。
阿順會意,叉著腰上前,對著這幾個白衣人大聲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對我們副相下手?!”
白衣人中的一個像是首領,聞言冷笑一聲,拿刀指著盈袖的轎子,道:“副相?難道你們的副相是個女人?”
這是說他們的目標是盈袖,謝東籬只是順帶……
阿順在心裡一曬,暗道真是不知死活,你們要承認是針對我家五爺,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可要說你們的目標是五爺夫人,對不起,五爺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老實交代,你們是誰派來的,到我們東元國來做什麼?看你們穿得怪模怪樣,不是我們東元國人吧?”阿順繞著那四五個白衣人走了一圈,摸著下巴深思問道。
那白衣人一怔,繼而哈哈大笑,道:“老子既然來了,就沒想過活著回去!套老子的話?——做夢去吧!”
阿順咳嗽一聲,在他們對面站定,盯著他們道:“還敢騙我!我阿順是本地人,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死不了!可你們,卻只能無可奈何!”
“死不了?我只知道活不了,還不知道有人會死不了!”那白衣人首領長笑一聲,“我們的本事,說出來嚇死你!還是趕緊讓開,別讓我們動手!”
“呵呵,阿順最喜歡對那些自認為能力出眾的人出手。”阿順大手一揮,“無妨,你們可以把所有認識的人全部叫出來,阿順不介意陪你們玩玩!若阿順贏了,你們給我乖乖留下!若阿順輸了,自有旁人為我阿順報仇!”
“就你?”那白衣人打量了一下阿順的小身板,揚起醋缽大的拳頭:“不夠我一頓打!”
“你若真覺得有實力跟我玩,阿順不介意奉陪到底。當然,你們若就此罷手,招出一切背後指使的人,我阿順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阿順趾高氣昂說道。
謝東籬聽得額頭青筋直跳,冷聲道:“阿順!”
瞎胡扯什麼!
阿順嚇得一抖,忙收了戲謔之色,“是!”
他如旋風般衝了上去,向那幾個白衣人下了狠手。
那幾個白衣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面上蒙著的白色面紗就掉落在地,緊接著手臂一麻,手上的刀都握不住了,叮叮噹噹掉在地上。
等他們回過神,已經被卸了下巴,綁著胳膊腿,如同粽子一樣,被拖在馬後疾行。
“將屍體送去刑部,活口送回謝府。”謝東籬淡淡吩咐,翻身上了馬,繼續前行,送盈袖回門。
“是!”阿順忙命手下將那些剛才打殺的白衣人屍體送到刑部告狀,自己親自押著那五個白衣人回謝府關押起來。
謝東籬和盈袖來到忠貞國夫人府大門口的時候,沈詠潔已經知道了外面剛剛發生的伏擊。
她帶著小磊和沈遇樂在門口迎接他們,很是擔心。
“你們沒事吧?”沈詠潔關切地問道,“我才吩咐人掃了雪,沒想到就有人躲進雪堆裡。這些人也真是拼……”
盈袖笑了笑,上前一手挽住沈詠潔,一手挽住沈遇樂,“沒事,他們能來,我們就能打。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滅一雙!”
謝東籬揹著手和小磊走在一起,並沒有說話,只是唇角微翹。
沈遇樂拉著盈袖的手,道:“我們家的人今天都來了,給你撐腰呢!”一邊說,一邊瞪了謝東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