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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國軍士對自己皇子和督主的指責,讓東元國的貴賓們大開眼界。
“怎麼回事?四皇子殺大皇子?”
“那還用說?早聽說北齊皇室兒子太多,整天鬥得烏眼雞似地,你殺我,我殺你,出現這種事不奇怪!”
“切!要殺回去北齊殺,做什麼跑我們東元國來殺?!”
東元國的人很是不滿。
“胡說八道!我和夏督主今天一直在招待東元國的客人,怎麼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四皇子心裡一抖,連忙站了出來,制止那些人亂說話,他伸出胳膊,指著那些親兵道:“你,你,還有你,跟我進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又對萬寧侯拱了拱手:“寧侯爺,我大哥在東元國的地面上出事,如果能找到就罷了。若是找不到,哼,我父皇自會找你們皇帝陛下說個明白!”
齊言榕的親兵見四皇子矢口否認,都大聲鼓譟,吵吵嚷嚷舉著腰刀就要衝上來:“四皇子!您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是您下毒手……”
“住手!你們敢犯上?!”夏凡見四皇子齊言棟鎮不住大皇子齊言榕的這些親兵,只好從他背後走出來,厲吼一聲,如同半空響起一個炸雷。
那些親兵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不敢再上前,只能又氣又怒瞪著夏凡。
夏凡的功夫出神入化,北齊國無人能及。
這些親兵想到剛才在山谷裡如同地獄殺神一樣的那個蒙面殺手,正是跟這位夏凡夏督主的功夫如出一轍,不由心裡一顫,一齊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再上前。
夏凡一語之威,就鎮住了這些兵痞子。
四皇子鬆了一口氣,上前還要勸說,卻見迎賓館的四周漸次亮起了大紅燈籠。
長興侯慕容辰穿著一身青色儒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笑了笑,道:“這是在做什麼?我們東元國是禮儀之邦,怎麼能在人家的家裡動刀動槍?——四皇子、夏督主,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他一邊往前走,身後很快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正是盔甲儼然的長興侯府軍士們出現了。
烏壓壓的軍士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將迎賓館包圍得嚴嚴實實。
夏凡心裡一震,他一點都沒有想到,今晚他們原來一直處於東元國的嚴密監視之中!
那剛才他偷跑出去擄人,不知道被這長興侯看見沒有……
夏凡看向長興侯慕容辰,瀲灩的桃花眼眯了眯,笑道:“慕容侯爺,您這是做什麼?您雖然是帶兵侯爺,但這是在東元國京城,沒有手令,您怎麼能帶兵進城呢?意欲何為?”
慕容辰其實也才剛來不久。
謝東籬因是掌管禮部和刑部的副相,一早請了聖旨,讓慕容辰帶兵過來埋伏在迎賓館四周,以防有什麼不測。
慕容辰臨動身的時候卻被皇后齊雪筠突然召見,所以進宮去了一趟,耽擱了時辰,到現在才來。
不過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也能對謝東籬有個交代了。
慕容辰拱了拱手:“我奉謝副相之命,在貴國宴飲結束之際來幫著送客。請問何罪之有?”
原來才過來……
夏凡鬆了一口氣,譏諷道:“謝副相今兒人沒來,但是心卻時時刻刻都在我們這邊啊。——真是難為他了……”
東元國的這些貴客不管對謝東籬什麼想法,但此時都極佩服他想得周到。
若不是有長興侯慕容辰帶兵過來,今天會出現一場什麼亂子,誰都不能擔保。
“大家散了吧,天很晚了。”慕容辰揮了揮手,一邊命令自己的兵將各就各位,一邊對四皇子和夏凡道:“請兩位約束自己的兵將,不要在東元國鬧出什麼事兒。不管怎樣,過了陛下的萬壽節,我慕容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