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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宋遠懷的身份,在王府裡還是不敢放肆。
只是今晚不知怎地,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女子始終低著頭,也不抬頭看他。
……
宋遠懷早上睜眼一看,發現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煙雨閣名伶鶯鶯的妹子,剛剛及笄的燕燕姑娘,不由呆住了。
這邊江南王昨日晚上宴後回了王府內院,就徑直去新納的貞側妃的院子裡。
這貞側妃,便是宋遠懷家二孃的女兒貞娘,掛著宋家女的招牌進來王府做側妃。江南王雖然已是察覺她的宋家女身份不盡不實,可是見她長得著實同雲妃年輕時一模一樣,就生了幾分憐惜之意,同意將她抬進了府做側妃。
貞側妃一個月前才進府,年紀又小,姿色雖然不如儀妃那樣出眾,卻也是嬌眉俏眼,那肖似江南王心上人云妃年輕時的眉眼更是惹人注目,又慣能作小伏低,便成了王府內院的頭一份。
她進府雖然才一月,江南王就在她的院子裡足足歇了二十五天。只有中間五天她來小日子的時候,江南王才去了儀妃的院子兩日,其餘的三天,便去了另外三個側妃的院子裡。這三個側妃,也是同貞側妃一起抬進府裡,卻遠遠比不上貞側妃受寵。
貞側妃小日子剛過,江南王就忙忙地回到她院子裡去了。
貞側妃雖然年輕,卻從她的親孃那裡學了一手絕招。如今自是無往而無不利。
江南王知道貞側妃不如儀妃貌美。可是儀妃美則美矣,卻總讓江南王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不敢在她面前多有放肆。剛開始得了絕世美人的新鮮勁兒一過,江南王就不想再去她的院子裡讓自己難受。
而云妃雖然是江南王的摯愛,可是到底年紀大了,如今又自持身份,不再同他嬉鬧,便讓江南王秦五郎悵然若失。
直到貞側妃進府,跟雲妃當年年輕時的模樣極為相似,又能柔順逢迎,讓江南王又將心都移倒貞側妃身上去了。
這日晚間,江南王進了貞側妃的房。
貞娘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王爺,我那表妹可是到宋樓主的房裡去了?”
江南王舒舒服服地躺著,“嗯”了一聲,算是答話。
貞娘細聲細氣地道:“我那表妹也是良家女子,如今為了王爺的大業,將貞節都賠上了,王爺明日可得給我妹子做主。”
江南王笑道:“給你妹子做主也行。不過你得給我一些好處。”
貞娘故意嗔道:“我妹子幫王爺將江南第一大幫派仗義樓攏在手裡,為何還要我給好處?——那仗義樓還不夠瞧得嗎?”
江南王嗤笑一聲道:“你妹子要用這種手段才能蹭上宋遠懷,怎麼可能將那宋遠懷攏在手裡?——明明是你們姐妹利用我的勢,來逼宋遠懷就範而已。”又道:“宋遠懷不過是個江湖草莽,可關我的大業何事?”一幅很看不起江湖人的樣子。
貞娘見王爺一眼看穿了她們的心思,臉上微紅,卻也只低了頭,挨在王爺身邊,輕聲道:“王爺幫了貞娘這個忙,貞娘自是承王爺的情。——貞娘整個人都是王爺的,王爺還有什麼好處是沒有的?”
江南王見貞娘識相,也著實愛她的模樣,就拉了她的頭過去,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貞孃的臉一下子紅得跟塊大紅布一樣,連脖子上都映紅了。
江南王笑吟吟地看著她,道:“你要不答應,明兒我就不去給你們姐妹做主。”
貞娘咬了咬唇,給江南王飛了個眉眼,道:“王爺可別騙婢妾。”
江南王拍了拍自己的腿,道:“我秦五郎一向言出必行。——只要你答應了,我明日一定將你表妹賜給宋遠懷做平妻。”
貞娘想了想,道:“若是王爺答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