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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莊子的格局就能看出來,這個莊子的主人一定是大家出身,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家。
大夏的房屋建築也是有建制規定的。
不到一定的級別,連像樣的屋頂都不能用。
而這個莊子的建制,實在是一般的侯爵府邸都趕不上它。
“那又怎樣?”紫七不以為然地道,“做了守護者,就如同入了空門一樣,要斬斷塵緣,斷絕七情六慾。”
“紫七你是怎麼了?”黃三狐疑地看她一眼,“你以前不這樣的。”
紫七忙道:“別看我啊,我可沒有換。——別以為人人都是青五。”
“想做青五,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上的。”赤一輕籲一口氣,淡然道:“那麼多重關卡和檢測,他還能找到一個跟他差不多的替身,足以說明這人的身份不尋常。”
紫七和黃三對視一眼,不再說話。
“這邊走,先去看看庫房。”赤一轉了話題,和黃三、紫七一起往庫房的方向飛奔過去。
一路上遇到巡邏的普通高手和血兵,但是他們都躲了過去。
守護者自從拜師開始,最先學的就是隱匿之術。
……
皇宮大內的關雎宮裡,夏昭帝坐在拔步床裡,背靠著大迎枕,閉著眼睛假寐。
關雎宮是夏昭帝專門給鄭想容準備的宮殿。雖然只供奉了鄭想容的牌位,但是並不妨礙夏昭帝一直住在這裡。
“聖上,藥煎好了。”盛七爺親自捧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夏昭帝疲憊地揉了揉眼睛,從盛七爺手裡接過藥碗,一飲而盡,然後趕緊含了一顆蜜餞在嘴裡。
“聖上可是覺得好些了?”盛七爺伸出右手,再次給夏昭帝把脈。
夏昭帝有氣無力地道:“朕覺得比昨天好一些。”
盛七爺飛快地睃了夏昭帝一眼,暗道好個頭,明明更加虛弱了……
但是盛七爺也想不明白夏昭帝到底是怎麼回事,低熱一直不退,好好壞壞,反反覆覆,讓他也有些心急。
夏昭帝吃完藥,閉著眼睛歇了一會兒,才問盛七爺:“你家裡最近怎樣?朕聽說神將府給你們派了軍士護院?”
盛七爺忙道:“是啊,前陣子的吸血怪物實在把大家都嚇壞了,連神將府他們都敢闖,更何況我們那種人家呢?所以思顏就趕著派了些神將府的軍士幫我們看一陣子。”
夏昭帝微微頷首,“應該如此,應該如此。”又道:“朕已經責成大理寺丞即時破案,但是好像到現在他也沒有頭緒。”
“這事是挺麻煩。對方一直躲著不出來的話,確實難抓。”盛七爺將藥碗收了起來,拎著退出去了。
王毅興捧著奏摺走了進來,“聖上今日可好些了?”
夏昭帝睜開眼睛笑了笑,道:“就算沒好,也要批摺子啊。”說著,示意王毅興念給他聽。
王毅興便在夏昭帝的床邊坐了下來,拿起摺子一份份念給夏昭帝聽。
夏昭帝聽了半人,有氣無力地道:“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你自己批閱就行了,不用來問朕。”
“但是這些摺子理應由聖上批覆以後,外面的人才會執行啊。”王毅興笑著說道。
“這樣吧,朕給你一道聖旨,在朕養病期間,你可以代朕批閱奏摺。除了軍國大事,別的事情你都可以全權處理。”夏昭帝往外探頭叫道:“拿紙筆來!”
一個內侍捧著紙筆,另一個內侍搬著一張放在床上的小矮桌走了進來,放到夏昭帝面前的床上。
夏昭帝拿了紙筆,給王毅興擬旨。
王毅興笑道:“聖上厚愛,臣不敢辭,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說得那麼嚴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