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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兵?”夏昭帝的臉色嚴肅起來,他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地問:“京城附近有這樣的私兵?”
王毅興很是不解地問道:“養這樣的私兵,所為何來?”
周懷軒淡淡地道:“全都殺掉了事,管他什麼目的。”
王毅興忍不住冷笑:“……就知道殺殺殺。”
“你有比殺掉更好的解決辦法?”周懷軒看也不看王毅興,冷冷扔下一句話,站了起來。
眼看大夏皇朝一文一武兩位重臣起了爭執,夏昭帝只好苦笑著和稀泥:“雖然殺戮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法子,但是對付這些人,除了殺,似乎沒有別的法子。”
周懷軒微微躬身,表示謝過夏昭帝的迴護。
王毅興低下頭,沒有再跟著說話。
王之全忙打圓場道:“多謝神將大人指點迷津!我這就去查!”十分高興地站起來,一刻都等不得。
周懷軒接了聖旨,也起身告辭。
周懷軒走後,王毅興送夏昭帝回寢宮歇息。
“……聖上,這件事,您放心讓神將府插手嗎?”王毅興故意在一眾內侍宮女面前問道。
夏昭帝疲憊地道:“這件事直指神將府,朕要看看,到底是誰居心叵測,在企圖挑撥朝廷和神將府的關係。”
“您這樣信任神將府?”王毅興笑著問道,扶著夏昭帝進了寢宮。
夏昭帝笑著看了他一眼,道:“朕信任神將府,就如同信任你一樣。你們一文一武,要好生相處,不要橫生事端。”
“聖上言重了。臣是就事論事,沒有別的想頭。”王毅興笑嘻嘻地道,躬身退下。
回到自己的相府不久,周懷禮居然找上門來了。
“毅興,京郊的幾個大案子,你聽說了嗎?朝廷到底是個什麼打算啊?”周懷禮很是著急地問道,“難道任憑他們殺戮無辜百姓?!”
王毅興拿著剪刀細細修剪剛到手的一個盆景,一邊面無表情地道:“這是由刑部和大理寺管,問我沒用啊?”聲音中帶著情緒,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宮裡的爭執,周懷禮透過某種渠道,剛剛已經知道了。現在聽了王毅興的話,對王毅興的信任又更進一層。
“這樣啊。”周懷禮點點頭,“我還想主動請纓,幫大理寺和刑部去圍剿這些‘吸血怪物’呢。”
“你?”王毅興嗤笑,“連讓大理寺的衙差進神將府的山莊搜一搜都不肯,你能做什麼?”
“毅興,雖然我也是出身神將府,但是如今我是朝廷中人,跟神將府一點關係都沒有。若是我還在神將府,我肯定會同意大理寺去搜山莊。”周懷禮拍著胸脯保證,“要不去找我祖父?大堂哥不同意,祖父知道輕重,肯定會同意的。”
王毅興看了他一眼,搖頭道:“唉,若是神將大人是你,那該有多好?”
周懷禮忙道:“毅興,這話你可不能亂說,讓我大堂哥知道了,我還活不活了?”
“哼,沒膽子的慫貨!”王毅興扔掉剪刀,走到旁邊的銅盆架子上洗手。
“我是拿你當自己人,才這樣說。”周懷禮瞪了王毅興一眼,“你不能親疏不分吧?”
“呵呵,你跟神將大人是嫡親的堂兄弟,跟我只是一般的朋友,你說誰才是親疏不分?”王毅興淡淡刺了周懷禮一句,然後很快轉了話題,“你晚了一步,你大堂哥已經打算出手了。”
“啊?”周懷禮很是懊惱,“怎麼讓他搶先了一步!”
“你也別不高興。”王毅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盡忠聖上,你的好處多著呢!”
“那就承王相吉言了。”周懷禮高高興興拱手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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