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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行舟聞言皺了皺眉頭,問道:為什麼是他不捨得我做飯,怎麼不是我不捨得他做飯呢?
這還用問?你倆一看就是小滿話說了一半,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說禿嚕嘴了,忙找補道:我不知道你倆的事兒,你們誰想學都可以,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顏行舟心事重重的走到餐桌前坐下,總覺得小滿這話裡有話。
雖說他和於東都是男人,但有的時候,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會存在強弱的關係。
在顏行舟的概念裡,他和於東在一起,強的那個肯定是自己。而且他預設了自己是照顧於東的角色,而於東因為年紀小,再加上比較聽他的話,自然也是預設會依賴他的。
可小滿這語氣,對他們倆關係的定位,顯然和顏行舟理解的不一樣。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顏行舟心道,難道自己那晚的失敗,小滿也知道了?
但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於東不可能把他們床/上的事情當做談資。
那應該就是小滿理解有誤的問題了,肯定是這樣的,顏行舟暗道。
一個小時後,面對眼前的三菜一湯,顏行舟著實有些驚訝。
沒想到小滿說自己會做飯,竟然是真的會做。
哥你家廚房真寬敞,我要是沒結婚的話,我真想賴在你家給你做保姆算了。小滿摘了圍裙,拿了碗要盛飯。於東卻接過去,給三人各盛了一碗米飯。
過段時間可能連助手都沒得做了,別說保姆了。顏行舟道。
小滿和於東聞言不約而同的看向他,顏行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
顏行舟之前找林巖談話的內容,並沒有朝兩人透露,大概也是不想他們為了這事兒不高興。
小滿卻猜到了,問道:哥你不打算和林巖合作了?
合同到期了,應該會解約。顏行舟淡淡地道。
於東聞言看了他一眼,問道:節目呢?還錄嗎?
不錄了,之前只簽了兩期的,他們想重新談條件,我就拒絕了。顏行舟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雲淡風輕的,絲毫看不出有什麼負面情緒。
小滿聞言罵道:林哥這事兒做的真不地道,明知道你不會看合同,也沒提醒你,錄了兩期才說續簽的事兒,這不是明擺著拿捏你嗎?
不說他了。顏行舟道。
於東擰了擰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顏行舟看了他一眼,夾了幾塊排骨放到於東碗裡道:多吃點,長長肉,瘦的看著都硌人。
哈哈哈,看著硌人,那摸著硌人嗎?小滿問道。
顏行舟和於東同時看向他,小滿立馬閉嘴了。
但於東還是很聽話的把顏行舟夾給他的排骨都吃了。
今天折騰了大半天,晚上又趕路回來,吃過晚飯的時候都快午夜了。
顏行舟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感覺身體都快散架了。
這麼久沒拍戲,也沒健身,顏行舟明顯感覺體力不行了,看來得把健身的事情提上日程。他正琢磨著健身的事兒,於東洗完澡裹著一條浴巾出來了。
少年勁瘦的胸/腹/袒/露/無遺,腰間繫著的浴巾鬆鬆垮垮,彷彿下一秒就要掉下去似得。顏行舟下意識的盯著看了一眼,頓時有些氣/血/上/湧,忙轉開了視線。
於東仿若未見一般,從容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進去,竟然沒打算穿睡衣。
顏行舟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滿腦子裡都是被子下頭於東的身/體。
晚安,哥哥。於東蓋好空調被躺下,臨睡前湊過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然後便關燈睡了。顏行舟深吸了口氣,強行壓抑住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念頭,卻有些煩躁,遲遲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