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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材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反正胸腔中小鹿是砰砰砰的跳,難不成,難不成他娘子又要,又要搞那叫他想要扇自己巴掌的事情?
咦~不行了,陸成材捂著胸口靠在軟榻上,不知道自個兒白皙的臉頰都紅成了什麼模樣,也算是見識過不少世面的陸大郎,頭一回覺得自己臉上能煎雞蛋。
阿鵬瞧著自家郎君這羞澀又忍不住偷偷往外看的模樣,實在是覺得辣眼睛極了,收拾好屋裡,伺候著陸成材洗漱過,他就趕忙顛了。
反正這白生生的嫩豬肉……咳咳郎君都已經洗乾淨擺在屋裡了,他戳在那裡礙事不是?還不如早點回去休息。
林蓉提著一個三層的剔紅菱花食盒一進門,陸成材就猛地站了起來,隨後——
“嘶——”他捂著膝蓋疼得臉上緋紅都退下去不少。
林蓉:“……你小心點,別叫的太大聲,省得翁婆以為你又被我打了。”
陸成材沒聽出來林蓉話裡的‘又’代表的意思,他只是不服輸地直起腰,忍著疼長身玉立在原地嘴硬:“我那都是讓著你的,身為郎君如何也不能對女郎動手不是?”
“哦?那你一會兒要動什麼?”林蓉放下食盒,壞笑著開了個車。
陸大郎沒聽懂,可不耽誤陸大郎看著林蓉搶了他該有的壞笑後,針鋒相對搶了林蓉該乾的事兒——臉上紅霞又回來了。
“來看看,你喜不喜歡。”林蓉瞧著陸成材紅通通的俊臉,心情好得不得了,衝著陸成材招招手,“有你愛吃的賽螃蟹,今日廚房裡還採買到了海蝦,所以我做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比 難不成是互毆?(二合一……
陸家只佔了客棧後方三個大宅中其中一座,還分成了三個小院,所以隔音並不算太好,起碼大聲喊叫是避免不了被聽見的。
正院裡,懷揣著複雜情緒等阿鵬過來的稟報的陸鄭氏,突然從軟榻上站起身來:“相公,你聽,是不是,是不是大郎他又喊了?”
陸有福面上表情一言難盡:“過了今晚,我得教教大郎身為郎君的擔當了,這,簡直比女郎家還要嬌弱!”
陸鄭氏這回倒是護著自家兒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你說……你說是不是兒媳婦又打他了?”
沒關係,放心大膽的告訴她,她都能承受,她肯定不會怪兒媳婦。
實在是經歷了好幾次後,在陸鄭氏心裡,她寧願是兒媳婦打了兒子,也不願意自家兒怎麼都不行。
陸有福摸摸鼻子:“我怎麼聽著,不光是大郎的動靜呢?”
難不成是互毆?
小兩口臥房裡,當事人都還不知道在爹孃心中倆人已經快趕上全武行了。
實則這會兒臥房內的情形簡單明瞭非常好懂——床上躺著林馴獸師,床下趴著陸大郎,床頭的炕屏和擺放衣服的架子亂七八糟碎在屋裡,哦,陸大郎腦袋上還頂著自己前不久才扔出來的褻褲。
林蓉拽著被子略掩住自己的嬌軟,咬著牙一臉見鬼的表情,一時都顧不上好半天緩不過來神的陸大郎,她腦海中全是一個想法,去特孃的□□,是疼到昇仙嗎?
她不至於不知道第一次不會那麼好受,可是倆人親也親了,情趣也搞了,沒道理疼得跟被人捅了腎一樣疼吧?
陸成材才是真的懵逼又委屈,他真的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為什麼?
也不能說什麼都沒做吧,可他那不也是跑馬過程中的常規操作嗎?跟郎君們一起在月生坊吃茶的時候,甭管是郎君們神秘兮兮壞笑著說的,還是行首們帶著勾人的眼神隱晦提到的,這事兒都該是快樂大無邊啊,他自我感覺動作還是很麻利的。
他親上了,輕解羅裳了,也看到那小娘皮面上享受的神色了,更被低低如同海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