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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對一件事情意見是非常統一的,甭管想什麼法子,陸成材這技術必須得提高!論這種技術哪家強?那必然是月生坊啊!反正林蓉也不怕陸成材敢有花花腸子,除非他想替陸家添個女郎。
陸鄭氏:“……”這就叫她不知道該從何開始吐槽了,是吐槽兒媳婦竟然這麼縱容自家相公,還是吐槽大郎還要兒媳婦同意才敢去月生坊呢?
一時間陸鄭氏的臉色略有些複雜。
等陸成材出了門,林蓉安排那位朗先生繼續帶著人練習鼓舞,一扭頭就見陸鄭氏看著自己欲言又止。
“阿婆怎麼了?”林蓉略好奇問道。
陸鄭氏拉著林蓉到一旁,壓低嗓音問:“你跟阿婆說,大郎是不是被你給打怕了?你怎麼打的,跟阿婆說說,阿婆也學學。”
嗯?林蓉看著陸鄭氏,臉色有些微妙,阿翁身體受得了嗎?
聞喜宴開(一更)……
陸鄭氏想著,自己打大郎那麼多年說起來,真下狠勁兒吧……不說陸有福,她自己也捨不得。可若不下狠心,看以前就知道,陸大郎根本不記打。
身為婆母,陸鄭氏擔心林蓉動手會打壞了夫妻情分,可她這個當孃的沒這個包袱啊!
“大郎打小就眼尖,一看要捱打就趕緊服軟,嘴巴還甜,哄得他爹不忍心。可他這惹禍的功夫也不小,不然怎麼會在鄰里間傳出那樣的名聲去。實則大郎真是個好孩子,你跟阿婆說,往後阿婆替你揍他。”陸鄭氏怕兒媳婦誤會自己是在計較,仔細解釋。
林蓉哭笑不得,原來是這養,但她也沒法說。不是她不想教,而是她會的法子陸鄭氏學不來,精巧控制能讓人疼卻不留下痕跡的力氣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若是沒異能在,林蓉力氣再巧,也會留下痕跡。
“阿婆說得有道理,我外祖母早先倒是跟我說過,這活潑些的小郎君是不打不成才的,我剛嫁過來也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便……阿焱我也是這麼教過來的,要不阿焱也不能那麼聽話。”林蓉先肯定了陸鄭氏的想法,隨後才話題一轉,“可相公如今已經是郎君了,若是再守著人打他,少不得會損了相公的面子,您說是不是?”
陸鄭氏深以為然,用讚揚的目光看著林蓉:“你說的有道理,你們小兩口無論怎麼鬧騰,都算是……閨房情趣,倒是無妨。這個阿婆有經驗,關起門來兩口子怎麼著都成,只要在外頭給郎君面子便可。”
說到這裡,陸鄭氏想起陸成材曾經的控訴,還有他如今的慫勁兒,面色微妙極了,她拉著林蓉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阿蓉放心,林家小郎我知道,再是出息不過。我和你阿翁都不是不明事理的長輩,只要大郎能越來越成器,你儘管放心大膽的打,別打壞了就成。”
林蓉:“……”她很想知道,阿翁以前都經歷過什麼。
林蓉不曾瞞著自己打過陸成材的事情,她從頭到尾就沒否認過,可是陸成材活蹦亂跳身上沒有痕跡也是事實。陸有福兩口子都以為林蓉是用了巧勁,肯定也沒多下力氣,這才不願意計較,只覺得追根究底是林蓉馭夫有道。
所以婆媳兩個聊得很愉快,並且同樣非常愉快的定下了陸成材將來告狀無門,還有可能被喝倒彩的下場。
不過忙著去燕彩居取經的陸大郎,慘狀一時半會兒還是難以見到的,目前陸家上下齊心,忙得熱火朝天的事情,還是放榜後聞喜宴的事兒。
從暮春到盛夏,人們身上的衣衫越穿越薄,可老百姓們對於來福客棧的談興是越來越濃厚。
這兩個多月裡,來福客棧就如同異軍突起的黑馬,直接在潁州府裡殺出了一條路來,以讓人驚訝的速度重新確立了在潁州府大戶人家心裡的地位。
光從拿到聞喜宴邀請帖子後,答應一定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