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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32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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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朝風見提到南宮雪衣,安解語就神色異常,便立刻警醒起來。
他深知安解語一向坦蕩,若是心裡有事,並不會裝得沒事人一樣若無其事。
如今她這個樣子,像是又闖了禍了。
範朝風就有些納悶:這幾日,安解語一向乖乖地,足不出戶,能惹出什麼亂子?轉念又想到剛才自己問起的南宮雪衣,心裡一沉,便問道:“語娘,雪衣最近到哪裡去了?”
安解語低頭吃飯,不肯看他的眼睛,也不肯回話。
範朝風便提高了聲調:“語娘!”
安解語白了他一眼,道:“兇什麼兇?——雪衣去宜城見她的宋大哥去了,怎麼不可以嗎?”
範朝風一聽南宮雪衣不聽他的勸阻,偷偷跑去了宜城見宋遠懷,暗道不好,又看了安解語幾眼,問道:“既是雪衣的事,你心虛什麼?”
安解語將筷子往桌上啪的一放,色厲內荏道:“我哪有心虛?”
範朝風想起這幾日,仁興堂賭坊的人一直往自己家裡送帳本,就不動聲色地問道:“雪衣走的時候,將賭坊託付給你了?”
安解語這才點點頭,有些自鳴得意:“若不是我幫她,她也脫不開身。”
範朝風就嘴角微翹,繼續問道:“雪衣怎麼會突然想去宜城見宋大哥的?——宋大哥明明帶信回來說,讓她在家裡等著,不用去宜城去找他。等事情完結了,宋大哥自然就回來了。”
安解語掩袖而笑,道:“你們男人都這麼說。其實若是女人真的去了,你們還不知多高興呢!”
範朝風聽著這話有些意思了,就又故意引蛇出洞:“雪衣是個實在人,才不會這麼想。”
安解語就放下筷子,微揚了頭,有些驕傲,又有些邀功的意思:“雪衣厚道,當然想不出這些事。——要不是我提醒她,雪衣現在還在家裡長吁短嘆,擔心得不得了!”
範朝風見坐實了自己的猜測,便放下筷子,面沉如水:“人家夫妻間的事,關你什麼事?——我看你是在家太閒了,盡給我惹事生非!”
範朝風向來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安解語,似如今這樣板了臉來訓斥她,還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安解語也知道自己這次可能做得有些過了,可還是有些受不了。且她並不知道宋遠懷為何在宜城遲遲不歸,當然不知道自己的慫恿,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如今見範朝風惱了,安解語也惱了,想你也知道是別人家的事,卻為了別人家的事跟我甩臉子!——就也氣沖沖地將桌子上的筷子掃到地上去,又回房歪著去了。
範朝風見安解語惱了,方覺得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解語也是一片為朋友著想的好意。她又不知道宋遠懷在宜城的那些阿臢事兒,胡亂出主意也是有的。就長嘆一聲,只頭疼今兒不知要怎麼作小伏低,才能哄得姑奶奶眉開眼笑起來。
晚上範朝風進了房,見安解語早就洗漱上床歇著去了,並不像往常一樣,對著他噓寒問暖,有說有笑。就有些不習慣。
只是轉念又一想,若是他們兩人之間無論有什麼事,他都可以讓著她。可如今這是別人家的家事。幫朋友,也得有個界限。越了界,再好的朋友也做不長。便打算給安解語一個教訓,以後也別太冒冒失失地“熱心”去了。
想到此,範朝風也上了床,背對著安解語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