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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粉的那套?——好啊!我也很喜歡呢!”司徒暗香笑著連連點頭,轉頭就命自己的丫鬟把那套短襦和裙子找出來,傳給司徒盈袖看。
司徒盈袖看了看,去自己的妝奩匣子裡找出一套小粉珍珠的頭面,送給司徒暗香,“你戴這套吧,配你的衣裳更好。”
司徒暗香忙推辭,“不用了,姐姐,我戴金飾就可以了。”
“金飾不配這套衣衫。”司徒盈袖不容她分說,將頭面匣子塞到她手裡,“拿著,跟姐姐客氣什麼?”
司徒盈袖這樣堅持,司徒暗香倒不好推辭了,她開啟匣子,見那小粉珍珠真的跟自己身上的衣衫顏色特別相似,也很喜歡,笑著收了起來,又問司徒盈袖:“姐姐打算穿什麼樣的衣裳?”
司徒盈袖一時興起,也去把自己準備的衣裳拿過來,穿給司徒暗香看。
她挑的是一套粉藍織錦短襦,月白雲紋錦長裙,因她五官深邃,膚色極白,神情總是凜然,這套藍色系的衣裙能中和一下她給人的距離之感。
司徒暗香看得目不轉睛,讚道:“姐姐果然比我好看!我以後要是能生得跟姐姐一般美貌就好了!”
司徒盈袖笑著搖頭,道:“暗香,你不用這樣說。你的美貌有目共睹。以後長大了,肯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司徒暗香被司徒盈袖誇得不好意思,跺了跺腳,撒嬌道:“姐姐就會哄我!”說著,告辭去正堂西面的臥房安歇去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暗香去正院上房陪張氏和司徒健仁吃早飯,說起來昨天司徒盈袖送她一套小粉珍珠的頭面。
司徒健仁忙道:“你這孩子,沒合適的首飾怎麼不早說?等下我讓商院的管事給你送幾套新樣子首飾過來,你姐姐的那套是舊的,珍珠舊了就發黃,不好看了,別戴出去,惹人笑話。”
司徒暗香瞪大眼睛,搖頭道:“沒有,爹,那套小粉珍珠沒有發黃,成色非常好,珠光瑩澈,完全不像是舊的。”
司徒健仁皺了皺眉,“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曾經給盈袖打過這樣的頭面?”而且如果是他給盈袖預備的首飾,那肯定司徒暗香也會有一套的,只好不差,不可能是司徒盈袖有,而司徒暗香沒有。
張氏笑著對司徒暗香道:“你姐姐對你真是好,咱們也不能白拿她的東西,等下你跟我去房裡,挑一套首飾,我去送給她。”
司徒健仁琢磨了半天,才想起來司徒盈袖小時候,她孃親沈詠潔就給她積攢了很多小首飾,大概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忙笑道:“我想起來了,那套小粉珍珠來歷不凡,你就留下吧,去沈家的時候戴。”
司徒健仁說完就走了,沒有多久,幾個婆子帶著一個管事進來,對張氏道:“這是老爺吩咐給二小姐置妝的管事。”
張氏忙道:“不用了,我這裡首飾多得戴不完,暗香小孩子家,不用那麼多東西,你回去跟老爺說,就說過幾年再給暗香添置。你這裡的首飾,給大小姐送去吧。”
那管事不敢自專,笑著道:“既然夫人不要,小的就去問問老爺。”
果然司徒健仁聽了,笑著道:“夫人和二小姐不要就算了。大小姐有她外祖家補貼,不用我管。這些首飾你收回去,入在賬上,晚上給夫人送去吧。”
張氏等那管事走了之後,拿著一盒點翠鑲藍寶的頭面來到至貴堂,對司徒盈袖道:“袖袖,多謝你給暗香的珍珠頭面,她很喜歡,我看著也很配她的衣裳。我聽老爺說,那套首飾挺貴重的,是你孃親當年給你置辦的,你就這樣送給暗香……”
司徒盈袖笑道:“暗香這個年紀,正好帶這套首飾。就算我娘還活著,也會同意的,您不必介懷。”
“嗯,那就多謝你了。”張氏說著,將那個雞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