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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望崖正想說看在於君晨請求的份上,今天暫時先不計較這事,讓孟洋對於君晨心存感激,但是看出他想法的孟洋,已經站了起來。
“許老先生,”孟洋先微微彎腰行禮,然後看著許望崖說道:“您老是覺得,我沒有遵守學校的入學開始的規定,所以不配坐在這裡是嗎?”
於君晨立刻轉頭孟洋使眼色:“孟洋……。”
“難道你還想否認嗎?”許望崖皺眉道。
“據我所知,聖雅大學從建校以來,像我這樣透過單獨考試入學的學生,至少有幾百人,也就是說,在聖雅大學的規定中,是允許這樣的入學方式存在,我並非是首例,也並非是破例。許老先生在聖雅大學授課十多年的時間,在我之前有那麼多人跟我以同樣的方式入學,您都沒有提出異議,卻只對我一個人提出異議,我是否可以認為,只要讓您老覺得不滿意的人,在您老那裡就是不遵守規則,其他的就都不算是呢?”
許望崖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也難看起來,因為很少有人能夠讓他啞口無言的,更何況還是孟洋這種他毫不放在眼裡的毛頭小子。
林松臺放下茶杯,轉頭看著許望崖笑道:“他的話很有道理,你說他的入學方式,是對其他學生的不公平,那麼你只對他的入學方式提出異議,也就是對他的不公平。還是說,你仗著自己的年紀和身份,就覺得自己可以決定誰是否有遵守規則?”
許望崖用力斜了一眼林松臺,然後看著孟洋說道:“你年紀輕輕,說話卻如此心機深沉,處處設下陷阱,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還能被你的話套進去嗎?你這樣的品性與心機,以後必定反噬自己,後果慘烈。”
“那麼您老覺得,我的話中,有哪一句是不合理或者不屬實的?我願意聽候教誨。”孟洋不亢不卑的說道。
“我本不想佔用其他學生的時間與你多做計較,既然你自己不給自己留退路,那麼我就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許望崖看著孟洋說道:“說你的的入學方式是對其他學生不公平,是因為你的考試成績作假,而且假的離譜,你不知心虛的坐在現在的位置上,還理直氣壯的與我理論,真以為只要沒人揭穿你,你就位置就坐得堂堂正正嗎?”
“許老先生已經認定了我成績作假,那麼我解釋再多,在您老的心裡也只是狡辯而已。既然如此,就由您老出題,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前,再進行一場考試怎樣?”
“讓羅青把給你們準備的考題拿一部分過來。”許望崖轉頭對身後的學生說完後,又看著孟洋說道:“既然你主動要求,那麼我就讓認清楚自己,也認清現實。我讓君晨和你一起考試,也好讓你知道什麼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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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望崖的學生和兩個助理將放在木箱裡的“考題”提了過來,而這些所謂的考題,並不是幾張紙上面寫的考試內容,而是各種粉末狀、液體狀、膏狀、固體狀的原料提取物,就是已經從原料中製取了有香味的部分的物體。
“君晨,你蒙著眼睛跟他比,省的他覺得不公平。”許望崖說道。
“……是。”於君晨答後,拿起白色的寬布條蒙上眼睛,雖然他不想跟孟洋的關係變得更加的惡劣,但是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他也只能拿出自己的實力來了。
孟洋也坐了下來,並且也用寬布條將眼睛蒙了起來,許望崖看著他的舉動,嘲諷的冷笑了一下。
許望崖的兩個助理將木盒開啟,然後將蓋著蓋子的小碟拿出來,整齊的排放在孟洋的和於君晨面前的長桌上。
在許望崖點頭之後,兩個助理一起開啟其中一個小碟的蓋子,然後放到孟洋和於君晨的面前。
就在於君晨拿起小碟放在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