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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請於郎君與成王說一說,我陸家願意在上京開客棧,可這客棧必須還得是來福客棧,客棧的經營由著王爺決定是自己派人還是陸家派人,若是王爺有什麼需要的物什,陸家也可以想辦法研究。陸家但凡有什麼新奇物什想出來,可以 陸家很有可能要絕後啊!……
馬思遠沒解釋,重要的事情並不是這個好嗎?他瞪了兩個人一眼,率先進了書房。
陸成材到馬家的時候才剛過晌午不久,但是三人在書房內一坐就是一下午,甚至留陸成材用過晚食,還沒讓他走。
當然,這個說法慧郡王是要反駁的,不是他不讓陸成材走,而是陸成材死活不願意走,非要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安排清楚。
這樣明兒個陸成材再跟殷明煦給他請的謀士說清楚客棧剩下的事情,後天他就能跟陸有福一起啟程由水路回潁州府了。
雖然揚州府和蘇州府比潁州府要在更南邊一點,天氣還算不得太冷,可再過些時日,最多臘月裡就要停工,畢竟天兒沒那麼冷,可人也沒北方人經凍啊,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鄉試在明年八月裡呢。
林蓉是開玩笑的,冬日裡梁江雖冷,可也不至於上凍。這會兒回去,正好能趕上冬至。
事情總有談完的時候,再說許多詳細的細節還要等陸家去了上京以後才好展開說,如今只不過是要陸家一個態度,交個底,好讓該安排的人知道如何安排。
只待得陸成材離開馬府之前,殷明煦還是拉著陸成材問出了口:“仲行若是不願意說,也可以不說,但我覺得憑咱們如今的交情,也足夠我問出口的。”
“子城兄請說。”陸成材這回沒叫郡王,笑著表態,他大概知道殷明煦要問什麼。
“來福客棧能有今日……”殷明煦沒問太明白,哪一家都有不願意示人的秘密,若非他們所圖之事事關重大,他這種玲瓏剔透的性子也不會問出口,但他也給了陸成材敷衍過去的餘地。
陸成材並沒有想瞞著,林蓉信裡說的很清楚,陸大郎也是個聰明人,既然要綁在一條船上,將來他們也處在天然的下風,那坦誠便是保命最重要的砝碼。
“子城兄可知,以前我娶妻是比較困難的,我在街坊鄰里之間素有紈絝名聲,花天酒地,不幹正事兒,被驕縱的好賴不分,不是個良人。”陸成材先拿自己打趣,“後來我娘去了潁州府的慶寧寺,找那位長智大師算我和娘子的姻緣,大師說我娘子乃是百世善人,積了了不得的功德,福祿之深厚實屬罕見,且與我乃是天作之合。”
雖然但是,殷明煦還是覺得很撐,交代個實情罷了,不想說你可以不說,何必要這麼欠揍呢,就你陸大郎有福行了吧!
陸成材嘿嘿笑:“話說起來,我娘子確是個奇女子,她打小動物緣就好,還與尋常女郎不太一樣,偶爾似是能記起上輩子的零星片段來。子城兄覺得,是來福客棧叫人震驚,還是我娘子更叫人震驚?”
殷明煦挑了挑眉,不說信與不信,既然陸成材如此說了,過後他們必定要去拜訪那位長智大師的。
見陸大郎神色認真,不像是吹牛皮,殷明煦更是心下了然,若如此說來,來福客棧能有今日,都是陸大郎娘子的功勞嗎?
“年後我與內人定去來福客棧,拜訪弟妹。”殷明煦對林蓉更好奇了。
陸成材呵呵笑了幾聲,隨即面無表情拱手:“告辭!”
想見他娘子?做夢吧!除非他先毀個容!
見陸成材傲嬌扭身就走,殷明煦被逗得哈哈大笑,引得馬思遠出來問。
“阿兄,你派人去查探一下那位長智大師如今在哪兒可好?我突然特別想跟他討論一下佛法。”殷明煦嘿嘿笑著不回答。
這事兒畢竟是陸家的秘密,陸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