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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煜仍舊不可置信地看著共工,疑道:“黑帝?你究竟是什麼東西?真的是共工?”
共工不再開口,只面無表情地一甩手,龐大的天河水轟然朝著陶煜和樊鴻熙衝下。
陶煜冷笑一聲:“不肯說?那就打到你說為止!”
他給樊鴻熙傳音說:“這傢伙能操縱天河水,不好對付,你別隨便靠近。”
說完,他身形一閃避過轟然衝來的天河水,直衝向天空之上的共工。共工抬起手,洶湧的天河水憑空而生,凝成無數尖銳的冰針,呼呼地直刺向衝來的陶煜。
陶煜可不敢隨便硬吞天河水,若是全盛時期的他根本照吞不誤,可是如今他力量封印大半,吞下天河水並不容易,貿然吞下恐怕就跟吞天雷一般的效果。
他一甩長袖,洶湧的吞噬之力兇狠翻騰而出,轉眼便吞噬化解了不少天河水冰稜。他順著從冰稜裡強行破開的通道一把衝向共工,一拳兇猛地朝著共工揮出。
共工眉頭微皺,當即後退飄遠,同時一甩袖,一道細白的冰霧轟然炸開,化作一道迷濛的亮白迷霧,攔在兩人之間。
這些冰霧還不足以嚇退陶煜,剛剛他已然試探出來了,雖然這確實是天河水,但顯然這個共工在此處也無法操縱太多的天河水。
他大笑一聲,張口猛地一吸,那片細白的冰霧如被狂風席捲一般,唰地通通湧入他那如同無底洞的嘴裡。
共工微微一怔,陶煜那細白的拳頭已然近在咫尺!
陶煜的拳頭狠狠地砸向了共工的臉,而共工反應迅速地一扭身躲避,陶煜的拳頭便砸在了共工的肩膀上。
“咚”地一聲悶響,共工穿著素衣的左肩一個凹陷,竟被陶煜一拳打穿!
水花四濺,共工甩手劃出一道天河水冰刀攔住陶煜,迅速飛身躲避。而陶煜的右拳上應激地冒出了一層雪白的毛髮,一滴滴鮮血從他的手滑落。
樊鴻熙一怔,連忙傳音道:“瓊光,你的手如何了?”
“無事。”陶煜抬手看了看覆上一層白毛,滴滴答答滴落著鮮血的右手,一舔手上的血液,冷笑著說:“我說哪來的天河水,原來你這分身便是由天河水凝成的。”
只見共工右肩上被陶煜一拳打出了一個空洞,那片空洞裡剔透的水流正不斷湧動凝聚,迅速填補癒合那處被打出來的空洞。
陶煜盯著面無表情的共工,似笑非笑地說:“不會你真身便是由天河水凝聚的吧?你還是曾經那個妖族共工嗎?”
共工不言不語,只一轉雙手,雙手手心登時噴湧出兩道龐大的天河水水柱,化作兩條細長的水龍,咆哮著衝向陶煜。
陶煜飛身閃避,一腳狠狠一踏其中一條水龍,雙手覆蓋吞噬之力一把鉗住一條水龍的脖子,猛地張口一吸,兇猛地一口吞下一條水龍。
他飢餓的腹部瞬間有種飽脹的感覺,但那股龐大的力量又很快被吞噬之力吞噬殆盡。
他緩了口氣,嘲諷一笑:“你如今這算是什麼?以天河水塑身復活?你撞斷不周山,致使天地崩毀,還有臉活著?”
“你如今居然還成了那什麼狗屁黑帝顓頊的走狗?”
共工抬起手,雙手上開始凝聚出一大片天河水,他雙眼裡依舊淡漠而又空無一物,只淡淡地說:“妖族共工已經死了,我是水神共工。”
陶煜一聽,一股怒火在心底升騰:“敢做不敢當嗎?無論是什麼,你就是那個曾經與人族交戰,如今卻臣服於人族腳底下的共工!別以為死過一次,前塵就與你無關了,崩毀世界的因果,你揹負得起嗎?”
共工不為所動,只一揮手,龐大的天河水流轟然衝向陶煜。
吼完,陶煜閃身避過那道天河水流,一巴掌拍斷另外一條水龍,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