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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呈撲哧一笑,退開身,順手拿走打包盒丟進垃圾桶,道:吃飽了,走,上課去。說這話時,聲音還帶著殘存的笑意。
不小心咬漏湯汁,洛慈連忙抽紙擦擦下巴,聽到江知呈的聲音,含糊地嗯了聲,接著拿起書包,緊跟在他身後。
這是節一百人的公共課,距離上課還有十來分鐘,許多同學已經到了。
教室的空位稀稀散散,沒有多少相鄰的位置。
因為以前宿舍幾人都是哪裡有位置坐哪兒,不一定非要坐在一起,因此洛慈自顧自地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不自覺將目光放到江知呈身上,想看他坐在了何處,距離自己多遠,上課時是否可以一眼看見。
誰知抬眸就見江知呈修長高大的身影立在前方,正好將自己罩住。
兩位美女,可以往旁邊挪挪嗎?江知呈彎眸,露出牙齒,笑問。
洛慈的旁邊坐著兩個女生,再過去就有個空位。
兩個女生在看見江知呈臉的那一刻,便認出他是a大新選的校草,轉眸一看,發現旁邊坐著的是校花。
這是什麼運氣?!
她們對視一眼,而後在江知呈的笑容中狂點頭:可以!
江知呈道了聲謝,這才垂眸看向洛慈:你也挪挪?
洛慈沉默照做。
一番換動,江知呈緊挨著坐到洛慈身邊,這是以前不曾出現的情況,因為以前無論什麼課,等洛慈到的時候,江知呈身邊的座位已經滿了。
江知呈坐下後,兩隻手臂撐在桌上,手指多動似的輕敲桌子,發出有節奏的聲響,而後他轉眸,緩挑眉梢,開口說了兩人同桌後的 不會贏
想到傍晚要去看江知呈打球,洛慈下午練舞都有點不在狀態,胸口像揣著只跑來跑去的兔子,折騰地他心神不定,頭一次覺得時間過得慢。
終於到太陽落山,洛慈從舞蹈室出來,徑直去了北苑籃球場。
去的早了,球賽還沒開始,零散的幾個人在打著球熱身,部分人坐在臺階上。
江知呈應才剛到不久,衣服還沒換,內穿黑t,外搭件休閒款的連帽衝鋒衣,下身運動鞋運動褲,寬鬆舒適,簡簡單單地因不簡單的外在條件,看著也格外招睛。
他側身對著洛慈站著,一腿跨在臺階上,一腿放在下面,手中拿著喝空的水瓶,麻花似的將其擰來擰去。
水瓶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隊裡的成員不知說了句什麼,只見他長腿一邁,大步跨到那個隊友面前,把水瓶擱隊友面前擰了幾下。
隊友拿拳頭捶了下他的肩膀,似笑罵一句。
他哈哈哈大笑著退開身。
哎?那男生長得好像校花。洛慈走近時,隱約聽見人道。
哪有說男生長得像校花的?剛和江知呈打鬧的隊友奇怪道。
說話人給那個隊友解釋,江知呈已經察覺到什麼似的,飛快扭頭。
洛慈,過來。他朝洛慈招手,餘輝中笑容陽光到晃眼。
你認識啊?同江知呈的打鬧的隊友,名叫顏瑞,在聽完洛慈成為校花的過程後,見到江知呈對洛慈的熟稔姿態,不禁問道。
認識。江知呈沒有多說,只專心看著洛慈走來。
隊裡知道內情的人對顏瑞解釋:他倆都金融專業的,還一個宿舍。
校花校草住一屋,你就說巧不巧。咱們學校獨一份。
可不是嗎?顏瑞看盯著洛慈精緻的面容,慢慢道:選個男生當校花,可不是獨一份?
你這話,咋聽著不太對?隊友魯子晉狐疑。
說完又被洛慈吸引了目光。
洛慈來到江知呈跟前,站在臺階下仰臉看他。
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