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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意欣剛被顧家的少都督顧遠東救回來的時候,上官簡氏就帶著齊意欣的未婚夫,上官家的七少上官銘過來照顧她了。上官簡氏是上官家的主母,不能一直待在顧家,所以等齊意欣甦醒過來之後,就回家去了,只留了學醫的上官銘親自在這裡照料。
齊意欣完全脫離危險之後,上官銘才回家給上官簡氏報信。
上官簡氏大概是還有些不放心,所以又親自帶著上官銘過來了一趟。
顧範氏跟上官簡氏當然交情不同常人,兩人常來常往,不用先遞帖子再上門那樣生疏。
聽了那婆子的回報,顧範氏起身道:“帶我去二門上迎接。”
正說著話,上官簡氏已經笑著走了進來,對顧範氏道:“對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意欣呢?”
齊老太太和齊大太太齊趙氏都站了起來,笑著和上官簡氏見禮。
上官簡氏的腳步頓了頓,看見坐在花廳上首的齊老太太和齊家的大太太齊趙氏起身相迎,也忙行了禮,笑容滿面地問道:“齊老太太近來可好?”說著,又叫了上官銘過來,指著齊家的兩位貴客,道:“給老祖宗和大太太行禮。”
上官銘和齊老太太最熟悉,聞言趕緊過來行禮,笑嘻嘻地道:“老祖宗怎麼就捨得出來了?我前些天請老祖宗和意欣來我們家聽戲,都說天太熱了,懶怠動彈。”
齊老太太笑著道:“意欣前些日子身上不好,又有些中暑,只是不敢跟你們說,所以就拿我老婆子做幌子,免得你們擔心。”
上官銘臉上的笑淡了一些,又對齊老太太身旁的齊趙氏行了禮,文質彬彬地打了一聲招呼。
齊趙氏對上官銘比對李紹林還要客氣,趕緊上前笑著道:“上官七少不用多禮。”又掩袖笑道:“我們意欣不出去,上官七少可以過來啊。跟她說說話,陪她下下棋,也是好的。”
上官銘連連點頭,道:“既然太太發話了,小婿莫敢不從。”已經以齊家的孫女婿自居了,連齊老太太都眉開眼笑,看齊趙氏也順眼了許多。
上官簡氏便對上官銘道:“你別聽風就是雨,也得看意欣是不是願意你經常過去,別儘想著你自己方便,也要多為別人著想。”
上官銘是上官簡氏最小的兒子,一向最受寵,不過從不溺愛,該教的教,該罰的罰,從不手軟。
上官銘除了大哥上官輝,最怕的就是他孃親上官簡氏了。
看見上官銘低了頭,葉碧縷抿嘴笑,上前給上官簡氏行禮。
上官簡氏對葉碧縷也很熟悉,看見她十分親熱,拉了她過來細細的打量,又問她:“在京城見到我家老大沒有?他好久都沒有給家裡稍個信了。”很是擔心的樣子。
葉碧縷對上官家的大少爺上官輝還是很熟悉的,而且她先前的婚約還是上官輝出面,才擺平那馬家人的,聞言忙對上官簡氏道:“上官夫人,上官大少在京城忙得很,不過好像聽他說,最近也要休假,要回東陽看看的。”
上官簡氏十分驚喜:“真的?”又回頭對上官銘道:“小七,你大哥要回來了!”
上官銘臉上的神色更是鬱悶。
葉碧縷更是好笑,對上官銘道:“上官七少,我妹子回她院子裡去了,似乎有些不舒服呢……”
話未說完,上官銘已經跳了起來,對上官簡氏道:“娘,我去看看意欣?”又對著顧範氏和齊家的老太太和太太問了一聲。
顧範氏笑眯眯地道:“去吧,去吧,陪著意欣多說說話。她好像是有些不舒服。”還俏皮地對葉碧縷眨了眨眼。
葉碧縷被顧範氏少見的調皮樣子逗樂了,跟著掩嘴輕笑。
上官簡氏還沒有發話,上官銘已經跑出去老遠。
“這孩子,聽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