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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於東大步跨上了車,顏行舟不得不被迫挪到了裡側的座位上。
哥哥於東伸手想拉他的手,顏行舟有些生硬地避開了。
你別叫我。顏行舟也不看他,明顯是不太高興了。
前座的司機非常識趣,眼疾手快的下了車,車裡只剩顏行舟和於東。
於東也不說話,湊過去直接趴在了顏行舟腿上,那動作看起來像個撒嬌賣乖的小孩。
顏行舟氣還沒消呢,伸手想推開他,卻摸/到了他滾/燙的脖/頸,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你發燒了?顏行舟將手移到於東額頭上,那裡果然很燙。
於東半閉著眼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朝他道:哥哥,我好想你。
顏行舟心像被什麼戳了一下似得,心裡再有什麼不痛快,也早已消了大半。
68、一更
怎麼回事?怎麼燒得這麼厲害?顏行舟頓時有些慌了, 恨不得直接打電話叫救護車。
於東半閉著眼睛, 已經被燒得有些迷糊了, 卻還不忘了安慰顏行舟道:早晨頭暈起晚了沒來得及吃藥,沒事。
腦袋都燙手了, 還說沒事。顏行舟著急的道。
我口袋裡有感冒藥於東說著伸手去拿, 顏行舟忙摸了摸他的衣袋, 裡頭果然裝著藥呢。
顏行舟按照包裝上的說明, 取了兩片退燒藥, 卻有點猶豫,不敢給他吃。他現在還不知道於東是為什麼發燒,就這麼貿然給於東吃退燒藥,萬一吃出毛病來就麻煩了。
怎麼了?哥哥。於東撐著眼皮問道。
不行,必須得去醫院,你燒得太厲害了。顏行舟道。
於東聞言苦笑道:我昨晚淋了點雨,被風一吹就感冒了沒什麼大事,吃兩片藥睡一覺就行了。
怎麼會淋雨?顏行舟問道。
你先餵我把藥吃了於東道。
顏行舟到底是不放心, 拿著藥去找地陪問了問, 確認沒什麼大問題之後,這才找了水, 看著於東把藥吃了。地陪常年照應各種人,對感冒發燒這種小毛病比較在行,確認是著涼發燒後, 再三安撫了顏行舟一番。
於東吃了藥之後, 看起來舒服了許多, 倚在顏行舟懷裡就睡了過去。顏行舟抱著他,又是擔心,又不敢吵他,只能隔一會兒試試他的體溫,還弄了溼紙巾敷在額頭上給他輔助降溫。
沒一會兒功夫,郭言回來了,招呼人去吃午飯。
顏行舟不願叫醒於東,想讓他睡一會兒,便在車裡陪著沒去吃飯。
快到一點鐘的時候,於東翻了個身,看起來清醒了許多。
顏行舟又試了試他的額頭,感覺燒確實退下去了,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吃點東西,過一會兒再吃兩片藥,免得病情反覆。顏行舟遞了一個三明治給他。
於東沒什麼胃口,只賴在顏行舟懷裡不願起來,撒嬌似得開口道:嘴巴里發苦,不想吃東西。
好歹吃兩口。顏行舟道。
那你讓我親一下。於東道。
顏行舟瞥了一眼半開的車門,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面色卻沒有鬆動。
於東稍稍坐正了些,開口道:哥哥,你是不是中午也沒吃東西?
你燒成那樣,我吃得下嗎?顏行舟道。
於東聞言心中一動,繼而湊過去在顏行舟唇角親了一下,顏行舟略微往後躲了一下,卻到底是沒有阻止他。
你陪我吃,否則我吃不下。於東拿了一個三明治給顏行舟,自己拿起了另外一個。
倆人就那麼坐在車裡,就著礦泉水吃了個簡易午餐,於東飯後還很自覺地把藥服了。
哥哥,你還生我氣嗎?於東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