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吭聲,蕭煜撇嘴,故意作死附到她耳邊咬她的耳朵。
沈映蓉被撩撥得發癢,沒好氣打到他臉上,用力掐他,試圖把他推開。
蕭煜卻跟無賴一樣,就喜歡跟她親暱貼近,哪怕僅僅只是抱著對方,都無比滿足。
沈映蓉又氣又急,想掙脫他,卻又怕弄出響動驚到外頭的吳閱。
那男人似乎被自己感動了,沉浸在苦情的思緒裡訴說他的懺悔之心,聽得蕭煜直翻白眼兒。
“夜深了,郎君回去歇著罷。”
“惠娘……”
“有些事情,需得時日去淡忘。”
聽到這話,吳閱不再多言。他在門口沉默了許久,才道:“我願意等。”
沈映蓉沒有回答。
蕭煜附到她耳邊,也學吳閱的口吻道:“我也願意等。”
沈映蓉:“……”
好想掐死他。
外頭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確定吳閱回書房那邊後,沈映蓉才受不了道:“你趕緊滾。”
蕭煜偏不滾,“我怕黑。”
沈映蓉被他氣得半死,“你若再糾纏,我就喊人了。”
蕭煜把頭埋到被窩裡,“通姦罪,捉姦在床,挨板子判流徒少不了。”
沈映蓉:“……”
她真的低估了他的無恥。
這時候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偏偏那廝毫無怕懼,只道:“我就想抱一會兒,等會兒就走。”
沈映蓉:“瘋子。”
蕭煜:“你逼瘋的。”
沈映蓉:“……”
她真的服了!
蕭煜:“烈女怕纏郎,縱使你一副冷硬心腸,我也得把它捂熱了。”
沈映蓉覺得他有病,再次推開,對方卻像石頭一樣根本就推不動。
折騰累了她索性懶得動了,所幸那狂徒僅僅只是抱著她,並無其他動作。
她稍稍放下心來。
室內一片寂靜,靜得只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在某一瞬間,沈映蓉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從未料想過,有一天她身邊躺著的人不是吳閱,而是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野男人。
這個世界終於癲成了她看不懂的模樣。
那男人像八爪魚似的把她摟著,身後是結實的胸膛,溫熱的氣息。
他厚顏與她十指緊扣,全然一副情人架勢,十足的依戀親暱。
沈映蓉動了動,環在腰間的手收攏腰肢,她氣極反笑,沒好氣道:“四爺是特地爬牆來做姘頭的麼?”
“姘頭”二字極具侮辱性,蕭煜卻t毫不在乎,無賴道:“姘頭就姘頭,你不要也得要。”
沈映蓉:“……”
他真的有大病!
蕭煜膩膩歪歪,貪婪地嗅她身上的體香,說道:“好香。”
沈映蓉腦中警鈴大作,提醒道:“你莫要胡來。”
蕭煜悶笑,“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般模樣,非得掛我身上,把我當洩-欲的工具使。”
此話一出,沈映蓉面露羞惱,不敢亂動。
蕭煜繼續道:“你還咬我,你們女人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沈映蓉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確實一點也記不起曾經的荒唐了。
當然她也承認吃醉酒會發瘋,但瘋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