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在他懷裡,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蕭煜的心情一時有些複雜,他不知道吳閱獻妻時是怎樣的心態,但他知道自己的無恥。
這是他第一次抱女人,抱妄想了許久的女人,而今美夢成真,若叫他做正人君子,那才是違背本能的意願。
他蕭煜聲名狼藉,打小就不是個東西,倘若他是正人君子,那這趟是決計不會來的。
懷裡的身子軟軟的,丰若有肌柔若無骨,跟男人的體魄完全不一樣。
哪怕她吃了不少酒,頸項間仍有脂粉幽香,嗅起來讓人沉迷。
蕭煜情不自禁嗅她的肌膚,灼熱的氣息令頸脖處癢癢的,沈映蓉伸手推開。
她吃過酒,又被吳閱灌了合歡散,被蕭煜禁錮,只覺得悶熱。
口乾舌燥令她極不舒服,嘴裡囈語著渴。
蕭煜沒聽清,興致漸濃問:“惠娘說什麼?”
沈映蓉無力推他,說渴。
蕭煜一手環住她的腰身,防止她逃跑,一手取矮桌上的白瓷壺倒水。
碗t盞遞到沈映蓉嘴邊,她實在太渴,一口氣飲了半碗,卻還不知足。
蕭煜動了壞心思,又倒了半碗,卻不給她,只看著她道:“惠娘若想喝水,便求我,如何?”
沈映蓉沒有反應,只覺得渾身燥熱,想把身邊的火爐推開。
蕭煜反手把她制住,那壞種端起半碗水抿了一口,忽地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灼熱的氣息帶著男性侵犯的強勢撬開她的唇舌,絲絲溼潤渡入口中,不容她抗拒。
沈映蓉的頭被他禁錮,只能承受渡水滋養。
那時佳人云鬢散亂,呼吸急促,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輕薄。
沒有實戰經驗的紈絝學以前狐朋狗友的伎倆玩花樣。
他的吻青澀,一點都不嫌對方飲過酒,大抵是因為喜歡帶來的愉悅勝過一切。
沈映蓉本能推拒,掙扎之下一側的外衫脫落,露出半截香肩。
時下有家底的婦人們流行訶子裙搭配紗質大袖衫,一來能襯得體態婀娜,二來則是涼爽。
大半訶子胸衣露出,肩頸處的那片雪白染上墜落的一縷青絲,無限風情叫人血脈僨張。
蕭煜整個人腦子發熱,理智一點點被本能慾望蠶食,猶如一頭貪婪的狼。
恰在這時,外頭不知何時颳起大風,把窗戶吹動,忽聽“啪”的一聲巨響,窗戶關閉,把蕭煜嚇了好大一跳。
也正是因為那道響聲,把他的理智拉回來一點點,他現在是乘人之危,實非君子所為!
倘若被京中的祖母知曉,屁股鐵定得開花!
在某一瞬間,天不怕地不怕的狗東西居然有些慫。
外頭的妖風吹得嘩啦啦作響,閃電偶爾掠過,全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暴雨造勢。
蕭煜稍稍冷靜了些,鬆開了手裡的女人。
沈映蓉得到自由,大口喘著粗氣,往窗戶那邊爬去。
合歡散在體內發揮了作用,她實在太熱,肌膚滾燙,好似高熱一般燒得人無從適應。
方才的涼風令她感到舒適,只是本能地去尋那股清涼,緩解身體的不適。
蕭煜看著她的舉動,並未阻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