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我就不信他吳閱能幹乾淨淨。”
方安徹底無語,“四郎還真跟吳家槓上了。”
蕭煜:“那沈氏不就喜歡看我跟吳閱狗咬狗嗎,我逗她開心。”
方安:“……”
真的很無語。
這事鬧得實在太大,晚上吳閱下值回來,去了胡氏那邊,他顯然也聽到了什麼。
吳安雄面色陰沉,胡氏在一旁也是憂心忡忡。
吳閱見二老臉色不好看,心裡頭有些懼怕。
“爹,娘。”
怕被吳安雄痛罵,他躬身行禮,繃緊了皮,一點也不敢鬆懈。
難得的是這回吳安雄已經不想罵他了,因為不管用。
胡氏打破沉寂道:“致遠可曾在外頭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吳閱沉默了陣兒,應道:“有聽到傳聞。”
胡氏罵罵咧咧道:“也不知是哪個挨千刀的四處傳言,鬧得滿城風雨。”
吳閱試探問:“惠娘知道嗎?”
胡氏:“她足不出戶,應是不曉得。”
吳安雄插話道:“簍子如今捅了出來,鬧成這般,致遠可受得住?”
吳閱沒有吭聲。
吳安雄鎮定道:“當務之急是要穩住沈家,莫要叫旁人看了兩家的笑話。”
鑑於之前已經有心理準備,這次他們遇事冷靜許多,不再自亂陣腳。
三人就穩住沈家一事商談了許久,儘可能維持住雙方的親家關係勿要破裂。
稍後青禾過來問吳閱要在哪邊用飯,他說用了再過去,青禾應聲是。
明著是來問話,實則是為試探。
另一邊的沈映蓉等來青禾,魏氏小聲問:“如何?”
青禾:“他們應是在商事。”
沈映蓉做了個手勢,青禾退了下去,魏氏發牢騷道:“真是多事之秋。”
沈映蓉:“秋冬適宜進補。”
她自顧盛雞湯,這些日為著一堆破事煩心,實在虧待自己。
而吳t家二老也算得上良心,為著穩住兩家關係,吳安雄打算把一處商鋪贈到沈映蓉名下,算是表達夫家彌補的誠意。
吳閱飯後回來同沈映蓉說起這事,她頗覺詫異。
吳閱認真道:“明日阿孃就差人去把文昌巷的鋪子辦手續過到惠娘名下。
“這些日你勞心費神,為著我的糊塗事實在不易,我們吳家終是虧欠你的。”
沈映蓉溫和道:“郎君不必如此。”
吳閱道:“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往日我糊塗,不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不成體統,如今我是大徹大悟,沒有什麼比家庭重要。
“不管以後惠娘做出何種選擇,你我始終夫妻一場,我只盼餘生能彌補,不願惠娘想起我來,皆是憎恨。”
沈映蓉沉默了許久,才道:“我其實不恨郎君的。”
由愛生恨,沒有了愛,何來恨呢?
“惠娘……”
“這些日我想得很透徹,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命裡有此一劫,誰也擋不了,還得靠自個兒走出來。”
“你終是怨恨我的。”
“或許有罷,但更多的是失望,是心灰意冷。”又道,“人在受傷後,總得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