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是什麼感覺。”
“什麼?”蔣山猛的瞪大雙眼,“你怎麼會知道?”
蘇遠沒有理他,拿著匕首在他的手臂上比劃了一下,隨後有些苦惱道:“我連雞都沒殺過,手筋是哪一條?”
“嗯......”妹妹皺起好看的眉頭,像是一個正在思考晚飯該吃什麼的純真少女,“你摸一下手腕那裡,那有一根軟軟的筋。”
“是嗎?”蘇遠在蔣山手臂上摸索了一下,眸光陡然一亮,“真有啊!”
“把刀插進去,把它挑斷就行了。”妹妹微笑著提醒道,“別用割的,不然割到動脈就不好了。”
“我試試......”
兄妹倆蹲在蔣山的身前,聚精會神的研究著......
蔣山感覺到了抵在自己手腕處的寒冷,但此時的他已經無暇顧及,精神崩潰般的大喊道,“我問你他媽到底是在和誰說話,啊~~啊~~~!!”
他開始劇烈的慘叫起來。
蘇遠將刀尖刺入他的手腕,找到了那條帶著彈性的軟筋,猛的一劃拉之後,感受到了切斷肉筋時產生的那種“崩”的一下的手感。
“手感還怪好的嘞。”蘇遠轉過頭衝著他微微一笑,如法炮製的挑斷了剩下的手腳筋。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緩緩站起身,看著躺在地上如同蛆蟲一般痛苦扭動著的蔣山,緩緩說道,
“現在知道有多疼了吧,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嗯?”
蔣山張了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其他部位的疼痛好似也一起被激發,他兩眼一黑,意識瞬間陷入無盡的黑暗。
“好像痛暈過去了呢。”妹妹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挺好的,方便多了。”蘇遠拎起蔣山的腿,像是拖著垃圾一樣往摩托車的方向拖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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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一盆涼水潑在蔣山的臉上,刺骨的寒意讓他悠悠轉醒。
“醒了?”
一睜眼,看到的便是蘇遠那張掛著人畜無害笑容的臉。
只是這張略顯青澀和稚嫩的臉在他看來,與惡魔無異。
“這是哪?”蔣山連恐懼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檢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沙發,餐桌,衣櫃,床鋪......
這裡並不是他想象中的牢房或審訊室,好像只是一處簡單的居民房。
“這是我家。”蘇遠搬了一條凳子,面對面坐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