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七米稍微提高嗓門繼續說:“來喝點酒暖暖身。”
朱牡舔了舔嘴唇說道:“哥,這麼多廢柴還砍不砍?”
七米微微一笑側身看了看宋清月問道:“宋老弟說怎麼辦?”
“那自然得砍。”
朱牡吃飽喝足之後提高嗓門粗聲粗氣地把小二叫到旁邊,將碗中酒倒在地上,往桌面上放了一大把碎銀後說道:“你這酒跟貓尿似的太難喝了,快給爺幾個抱兩罈好酒來。”
不一會兒功夫,小二便抱來兩壇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說道:“幾位爺,這酒可是我們店裡最好的兩壇酒了。”
朱牡和宋清月開啟兩壇酒的蓋子,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七米不由地道了聲“好酒。”他從朱牡手中接過一罈酒問小二“當真只有這麼兩罈好酒?”
見小二點頭。七米站起身提著那壇十斤左右的酒徑直朝對面的那群刀客走去。兩名披著大氅的大漢站起身攔住七米,七米微笑著提起酒罈說道:“本少爺看著你們順眼,想送各位好漢一罈酒嚐嚐。”
“無緣無故的幹嘛要送我們酒?”金鳳堂為首的那人邊說邊脫下兜帽露出一頭花白的頭髮和紅色的長袍,側身將七米上下打量了一番。
“相逢便是緣分。”
“你小子該不會在酒裡下了毒吧?”那老者問。
七米雙手舉起酒罈仰起頭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擦擦嘴後說道:“當真是好酒,你們不喝小爺可提回去了。”
那老者擠出一絲笑容拍拍身旁的長凳說道:“小兄弟,坐下聊聊。”
七米將酒罈遞給一旁的一個壯漢,微微一笑坐了上去。那老者側身伸出一隻白淨的手握住七米的手。感覺到對方逐步加大了握力,七米知道老者想摸摸自己的底子,也並不示弱暗自催動五成內力使勁握住對方的手掌。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那老者見七米武功底子不錯。呵呵一笑抽回手問道:“不知小兄弟該怎麼稱呼?”
“吳重七,蓉城人。”
“鄙人尉遲仲豪。”尉遲仲豪覺得眼前這小子舉手投足怎麼看都不像是取不上名字的普通人。
七米對金鳳堂瞭解得十分清楚,七段以上的高手尉遲仲豪這個名字早就爛熟於心。“幸會幸會,竟然遇上了鼎鼎大名的追風劍客。”七米站起身雙手抱拳行了個禮,順手提起酒罈挨個為桌上刀客們斟滿酒,然後恭恭敬敬地端起酒碗說道:“尉遲大人,雖說金鳳堂高手如雲,可清雲堂長老追風劍客大名如雷貫耳。各位好漢,我提議咱們一同敬尉遲大人一碗酒。”
眾人都隨聲附和著端起酒隨七米一飲而盡。七米再次為眾人斟滿酒後方才坐下。
“小兄弟這是準備去哪裡?”尉遲仲豪功夫出眾手段狠辣,作為清雲堂長老平素頗為自負,此時在這旮旯小鎮遇到個後生小輩竟然記得自己名號,心裡美滋滋的十分受用。
“大人,晚輩這是準備去武林大會湊湊熱鬧。”
“揚名趁早,小兄弟有這身手或許能進入此次武林大會前二十。”尉遲仲豪看了看一眾人詫異的表情繼續問道:“不知小兄弟師從何人?”
“小人跟著幾個走南闖北的賣藝人學過點皮毛。”
“賣藝人?”刀疤臉覺得老江湖尉遲仲豪這次是看走了眼忍不住笑出聲來。
尉遲仲豪何等精明,再次打量了一下身旁這小子,回頭對刀疤臉說道:“土登頭人,中原有句老話:高手在民間。老夫以為除了你我倆人在座各位都不是這小兄弟的對手。”
土登頭人!七米心想難怪和桑吉老怪走得那麼近,得想辦法親自解決掉他一出自己淤積心裡的怨氣。
土登頭人一臉不屑地左右看了看說道:“不試一試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