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武林高手,請少俠多加小心,我一定把資訊傳達到。”
走進後,七米發現這些刀客比之前在溶洞裡打鬥的幾人更加年長,跪坐在一旁喝茶的兩人穿著和服鬚髮花白,當在六十左右。七米一邊小心觀察幾個刀客的特點,一邊抱著彎刀緩步走了上去,心想自己必須拼盡全力將解藥送到師父手裡,否則唐門將從此一蹶不振。
等七米走至三丈開外,一個老者突然一揮手中的茶杯,跳起來盯著七米說道:“好強的殺氣!”
七米側身躲過茶杯,摘下圍巾,緩緩拔出弦月刀。他自登島後殺了不少倭寇,此時身上有不少血漬當然也帶著濃濃的殺氣。那兩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是忍者們的師傅。七米對凌晨差一點滅了自己的幾個刀客印象頗深,他深知這些刀客刀法凌厲、配合默契十分難纏。也從唐潤口中得知,這些刀客便是東瀛刀客裡最神秘的一股力量——忍者。
忍者們呼啦一下圍了上來。
那老者雙眼炯炯有神上下打量了一下七米後說道:“老夫是齋藤次郎,這位是師弟三郎。看來小兄弟和老夫的弟子們接觸過了,他們現在何處?”
“你的弟子被我們唐門中人擒獲,關在一處隱蔽之處。”七米說。
“難道還有漏網之魚?這次出山的唐門中人不都在這裡了嗎?”齋藤次郎側身問一旁的老人。
齋藤三郎鞠躬說道:“師兄,看來訊息有誤。”
“被你們擒獲?老夫那十名弟子怎肯就範?”齋藤次郎問。
“被小爺我下了藥。”七米說。
“該不會是鬼影散吧?”齋藤三郎問。
“正是。”
齋藤三郎不屑地說:“真是卑鄙!”
齋藤次郎哈哈一笑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倒也說得過去。老夫此次漂洋過海來到中原,至今尚未遇上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老夫滿心期待和唐門長老們一較高下。”
“這麼說是想跟本少爺比試比試了。”
“老夫跟你這小屁孩打,真是勝之不武。”齋藤次郎微笑著問道:“誰願意替老夫教訓教訓這小子?”
一個勁裝漢子上前一步說道:“弟子願意一試。”
“好,安倍綠雨這可是生死之戰切記不可大意。”齋藤次郎說。
七米心想倭寇現在可是投鼠忌器不敢對自己下死手,面前這老少八人自己得想辦法穩住,當務之急是得把手中的解藥送到師父手中。便朗聲說道:“齋藤老鬼,小爺我深知東瀛忍者刀法十分了得,一會兒比試中想來勝算不大,但是小爺定當全力以赴,到時候刀劍無眼一定會非死即傷。小爺我想在比試之前和唐門弟子們說上幾句話,並將你那十個小鬼關押之所告訴他們。”
齋藤次郎側身問師弟:“你看這小子說得是否在理?”
“說得在理,可是恐怕有詐。”齋藤三郎說。
“這乳臭未乾的小子還能咋的?就讓他留下遺言吧。”齋藤次郎微笑著揮揮手示意讓七米過去。“別像個娘們似的囉嗦半天,老子可沒功夫等你哦。”安倍綠雨說。幾個刀客見七米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七米見地牢口隔著鐵柵欄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師父和兩位師伯就站在中間,幾位公子立在一側。七米走至柵欄邊鞠躬向師父和師伯問好。還不等幾人交談,一旁的幾位公子激動地向七米行禮問好。
兩丈開外的齋藤次郎十分清楚地聽到一聲“七師叔好”,又見唐門六公子竟然恭恭敬敬地向眼前這小子鞠躬問好,才想起這小子孤身一人闖上島嶼、又是一身的血漬竟然未見明顯的傷痕、面對十幾個武士竟然毫無懼色,細思極恐暗道一聲不好,顧不上身份大喝一聲一躍而起,一出手出手就將一招十分狠辣的“絕命斬”劈向七米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