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憂慮,額頭微微冒汗,說話時還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緊張地揪著衣角。房玄齡抬起頭,他的眼神中透著焦慮與堅定,又夾雜著對李世民的擔憂,說道:“陛下,莫要太過煩憂,臣……臣定當為陛下分憂。”
李世民有氣無力地說道:“進來吧。”
窗外傳來一陣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房玄齡行禮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您這是為何如此愁苦?”
李世民長嘆一聲:“玄齡啊,方才父皇的一番話,讓朕深感愧疚。朕在想,朕當年的所作所為,是否真的太過狠絕。” 李世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
房玄齡說道:“陛下,莫要太過自責,過往之事已無法更改,當為未來謀劃。如今立儲之事,關係大唐江山社稷,還望陛下……陛下深思。” 房玄齡心想,一定要讓陛下寬心。
李世民猛地打斷道:“那依你之見,朕當如何?”
房玄齡回應道:“陛下,太子或許尚需磨礪,魏王雖有才華,但其心性不定。依臣之見,還需觀察諸位皇子的品行操守。正所謂‘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陛下您就是那慧眼識珠的伯樂呀。”
李世民聽了房玄齡的話,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思索,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說道:“玄齡此喻,倒也有趣。”
房玄齡又道:“陛下,只要您能公正決斷,以大唐的律法和祖製為準,定能選出合適的儲君。就像那治水之大禹,定能尋得良方。”
李世民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說道:“玄齡啊,你倒是會用典故來寬慰朕。”
此時,桌上那方玉璽散發著威嚴的光芒,彷彿在見證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