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繫人民,滿腦子只想建設優質社會主義新中國,我這樣的牲口比不了。”
吳思思這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就喜歡在旁邊看我笑話。”
沈寒山哪捨得看吳思思的笑話,他巴不得自己變成個笑話讓她能天天抱著傻樂呢。
伸手捏著她的手指,小拇指放在她的手背一點一點地撓著。
他原本腦子裡想著應該在這時候說兩句煽情的話,比如“你認真的樣子特別漂亮,我特別喜歡看你低頭工作的樣子,剛才遇見個賣片兒的挺像我以前一朋友。”
可話到嘴邊,也不知怎麼的,忽然就變成了一句:“誰說的,你認真工作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看,就像賣片兒的一樣。”
吳思思羞澀的笑容一下僵硬在臉上,整個人猛地往後一退。
沒想這一退,直接把沈寒山兜裡那一張光碟“吧唧”一聲給碰了出來。
仔細一看,上面的字更是觸目驚心——《真愛小甜心原是放/浪人/妻,辦公室誘惑激情上演!》
沈寒山看著地上的東西,只覺兩眼一黑,心裡默默地想:這個世界怕是不能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後我們要開始慢慢秋後算賬了。
沈總:為什麼都對著我哈哈哈,像我這種具有深厚文學素養的知識青年,明明應該是憂鬱小王子那一掛的啊。
第21章
從電視臺裡出來, 吳思思臉上還是一片冷漠,揣著自己的小皮包,跟揣著火/藥包隨時要去炸碉堡似的, 一臉不容侵犯的表情。
沈寒山哪兒敢侵犯她啊。
他自知犯了錯, 端端正正地坐進駕駛座,整個一小學生坐姿。
默默發動車子,默默放下窗戶,讓外面的風吹進來,試圖讓自己顯得憂鬱無害一些。
可昨兒晚上老白回家的時候才在座位打過滾,現在那小風往車裡一吹,滿嘴的毛, 別說憂傷了,咳嗽都得死命憋著。
吳思思坐在原地, 看見旁邊沈寒山難受的樣子,心裡的氣也慢慢消了下去。
她到底是成年人了,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知道沈寒山那方面需求其實挺強的。
人家現在二十七歲, 正直年輕力壯,你不透過實戰跟人研究愛情的真諦也就算了, 還不讓人自我發洩, 那能成嘛。
嘆了口氣, 剛準備開口說話,包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吳思思低頭看了兩眼,一直沒有接聽, 直到沈寒山有些好奇地看她一眼,她才沉默地點了拒絕。
沈寒山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兒又忍不住問了:“誰啊?賣保險的?還是說你兒子被綁架的?”
吳思思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沒想過了兩秒,那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吳思思這一次沒有掛,索性深吸一口氣,直接放在耳邊接通了起來。
只是那語氣冷淡,就像對面是個完全不相干的人。
“小姨。”
沈寒山覺得稀奇,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可從沒聽說吳思思還有小姨。
這會兒乍一聽見,忍不住伸長耳朵,大大方方做出了一副偷聽的樣子。
只是那頭兩位臺灣女同志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小,到後來“嗯嗯啊啊好好”了一陣,直到掛上電話他也沒聽出半點苗頭。
好在吳思思現在的性格和以前不同了。
看出沈寒山的疑惑,主動開口告訴他:“是我小姨媽,她後天要來北城。”
沈寒山一聽這話,心中各種猜想融會貫通一陣,而後福靈心至,將內心的愉悅以一種尤為盪漾的笑容在臉部表現出來。
他此時會這麼高興主要是因為他覺的,吳思思此刻既然直接把她小姨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