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甩開他的手,剛想張嘴說話,不遠處一個男生清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喲,老沈你在這啊,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怎麼樣了?”
說完,偏頭看見他旁邊站著的吳思思,整個人立馬一愣,撓了撓頭髮,笑著打趣道:“喲,這不是咱系花宿舍的臺灣友人嗎,聽說之前給我們老沈告白來著?”
吳思思看著眼前的男人眉頭微微皺起,等看見他身後跟上來的女人,眼神更是越發冷淡了下去。
嶽清沒想到自己還能華音見到楊慎知那個青梅竹馬的小鄰居。
拍了拍身邊弟弟嶽秋的頭,一臉溫柔地開口:“小秋不要亂說話,在女孩子面前要懂得含蓄。”
嶽秋也沒什麼壞心思,他和沈寒山打小認識,開玩笑慣了,這會兒看見吳思思的反應,才不好意思地道歉起來:“那啥美女,我這人嘴賤,你可千萬別跟我瞎計較。”
吳思思的眼神在嶽清身上掃了一陣,低下頭回答:“我沒有跟他告白。”
她的話說完,嶽清立馬站在原地輕笑了一聲。
故意捋了捋沈寒山的頭髮,柔聲道:“頭上在哪裡沾了這麼多蒲公英呀。”
沈寒山沒有回答嶽清的話,他這會兒的注意力都在吳思思身上。
剛把手伸過去想要拉住她的手,嶽清那頭又說話了:“小秋你還有事找寒山吧。你們先商量著,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和思思聊一聊。”
沈寒山有些驚訝地問:“清姐你認識思思啊?”
嶽清把頭髮慢慢挽到耳朵後面,半撩起眼睛,笑著回答:“當然。”
吳思思可不想跟嶽清有什麼聯絡。
她雖然不是老腐朽,但一向對這種插足他們家庭的人沒有什麼好印象,何況她還是楊慎知喜歡的人。
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抬腳往宿舍的方向走。
嶽清見狀,也對著沈寒山溫柔一笑,直接邁步跟了上去。
吳思思沒有給她好臉色,直接冷淡地開口:“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
嶽清這下才收起了臉上柔和的笑意,半挑著眉毛輕聲回答:“自然是告訴你關於寒山的事呀,畢竟你才跟他告白過不是嗎。”
吳思思“嘖”了一聲,已經很是不耐煩:“我說過了,我沒有和他告白!我和他不熟!”
嶽清見她這麼說,聳了聳肩膀也乾脆地笑起來:“那最好,畢竟你告白了也沒有用,他喜歡的人可一直是我喲。”
吳思思就算對沈寒山沒有那個意思,此時也不得不驚訝地停了下來。
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女人,心裡很是無奈地想:這個世上的男人怎麼了,為什麼都跟瞎了眼似的喜歡這樣虛偽做作不自愛的女人呢。
嶽清看見吳思思的反應還以為她是在為了沈寒山的事傷心,臉上露出一點報復的笑意,湊過去故意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耳語輕聲道:“不過我倒是很疑惑,沈寒山和楊慎知,你到底喜歡誰更多一些,或者說,你是做給楊慎知看,在等著我把他還給你?”
吳思思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睜開眼冷淡地回答:“我的東西,我的人,永遠用不著一個還字。你也不用覺得自己有多厲害,一個墮過兩次胎的女人,在我眼裡,並沒有任何羨慕的價值。”
嶽清聽見她的話,瞬間睜大眼睛愣在了原地。
她墮胎的事情是她心裡一直無人知曉的痛苦,這件事連她的親弟弟嶽秋都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不過一面之緣的女孩兒竟然會知道?
沈寒山和嶽秋談完了事,轉頭就往吳思思寢室的方向跑。
半路看見嶽清一臉蒼白地站在原地,忍不住上去問了句:“清姐你怎麼站這兒發呆,腦袋被球砸了啊?”
嶽清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