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不錯。”
吳思思低頭看著手指,抿嘴笑笑,很是平靜地回答:“是託了工作人員的福。”
兩人幾年沒見,之前的親密也終於有了生疏的隔閡。
楊慎知搖動手裡的茶,等那一根根尖刺都緩緩而立,他才終於又開了口:“今年鄭姨的忌日,你還是不回臺灣嗎。”
鄭姨就是吳思思的母親,以前和楊慎知的姐姐楊寧關係不錯,後來楊寧嫁了老外畫家移居英國兩人才漸漸分開,可後來鄭芳雲的葬禮,楊寧還是回到臺灣幫了不少忙。
吳思思點點頭,小聲回答:“不回去了,那裡也沒有什麼希望我回去的人,我現在在北城,過得挺好的。”
楊慎知聽見她的話微微一怔,抬頭直視她的眼睛,沉聲問:“你真的和嶽秋那個朋友在一起了?”
吳思思想了想,抬頭笑著告訴他:“沈寒山,他叫沈寒山。”
楊慎知看著眼前吳思思清澈、毫無陰霾的眼睛,終於鬆開了握住茶杯的手指,扯出嘴角的一點笑意,嘆口氣道:“好吧,既然這是你自己的決定,我尊重你。”
吳思思看見楊慎知的反應,沉默許久,還是難得地喊了一句:“慎知哥哥”。
楊慎知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