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您…您開心就好。”
沒想,這會兒沈天麒卻又突然開口問了:“爸爸,原來我真的是小蜘蛛俠嗎!那媽媽會和你在一起呀?”
沈寒山挑眉一笑,輕聲回答:“因為你媽是蜘蛛精啊。”
得,感情這一家子和蜘蛛槓上了。
沈天麒歪著腦袋,很是疑惑地喊:“什麼!媽媽也是蜘蛛嗎?”
沈寒山一臉正經地回答:“那當然了,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才可以嘛。”
護士長從病房裡出來,腦子裡還很是混亂。
好一會兒打了個電話給白寧,開口喊著:“白寧啊,我看你和你們老總的事兒還是算了吧,你們那個老總啊,怎麼腦子有點兒不好使啊。”
沈寒山的腦子當然不會真的不好使,不然他也不能把這麼大一公司開的風風火火。
他就是不樂意搭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陪著沈天麒住了兩天院,第三天到機場終於把吳思思接回了家裡。
吳思思看見大兒子的模樣,心裡那叫一個心疼。
抱著他,摸摸這裡,親親那裡,只覺自己離開幾天,家裡就炸開了鍋。
當天晚上,躺在床上,一臉不悅地問自家男人:“你老實告訴我,麒麒是怎麼傷了的?”
沈寒山能說那倆不省心的離家出走麼。
抱著吳主任,伸手就掀了她的睡裙,低頭舔著她胸前白花花的軟肉,輕聲唸叨:“多大點事兒,男孩子怎麼能不受點傷呢。吳主任,你這剛回來,不餵飽你嗷嗷待哺的男人,說不過去吧?”
吳思思被他撩撥的全身發軟。
伸手抱著胸口的腦袋,小聲說:“就知道使壞,問你話都不說。”
沈寒山咧嘴一笑,把人往身下一壓,下面頂著她的腰,上面咬著她脖子上的肉,惡狠狠地感嘆:“媽的,想死哥哥了。”
兩人抱著親了一陣,只覺春意滿滿,剛拿出套子準備正式提槍上陣,沒想那頭房門突然被人“嘭”的一聲推開了。
只見沈天麒很是英勇地站在外面,看著屋裡的人,臉上還挺委屈:“媽媽,我可以和你睡嗎?”
“滾!”
沈寒山一臉鐵青地回答。
可吳思思想到自家大兒子平時男子漢得很,如果不是受了傷哪裡會有這樣脆弱的時候,推了推身上的人,小聲道:“麒麒受了傷,你當爸的不要耍脾氣。”
沈寒山聽了吳思思的話,回頭看見門口站著的三個高矮不一的蘿蔔頭。
翻了個白眼,一邊下床往洗手間走,一邊感嘆:“還他媽知道團體作案了!”
沈天麒見他老子讓出位子,心裡高興極了,大喊一聲“耶”,光著腳丫子就往床上撲。
沈天霖和沈恬見狀也跟在哥哥的後面,邁著胖嘟嘟的小胳膊小腿往上爬。
沈寒山老同志從洗手間自行解決了出來,看著床上的情景,兩眼一黑,只覺家裡就跟蘿蔔開大會似的。
沈天麒靠在吳思思的胸前面,佔領了最佳的位置。
沈天霖和沈恬則一個扒拉在吳思思的腦袋旁,一個扒拉在沈寒山的枕頭上。
兩姐弟小臉往上一靠,堆起一團的肉,舒服的就像隨時能流出一長溜口水似的。
沈寒山無奈地轉身把空調溫度調好。
靠上床,直接把幾個小子往懷裡一撈,面對面,給了他們老媽一個響亮的啵。
幾個兔崽子見狀,也嚷嚷著要跟老媽求親親。
沈寒山咧嘴一笑,拿出自己當爹的尊嚴,沉聲呵斥一句:“親什麼親!給我睡覺!不然把你們從二樓丟下去,讓你們和樓下的老白睡一窩!”
果然,三個兔崽子聽見這話立馬閉上了眼睛和嘴,裝睡裝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