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個孩子,還給他爹媽給整沒了。
撓著頭髮,一時就跟掉了兩塊肉似的,抓著眼前人的喊:“你他媽怎麼也不給管管啊。”
袁晟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
揉著自己被老秦抓出半條印子的胳膊,沉聲道:“又不是老子懷了你的種,我他媽怎麼管!再說了,老子那會兒在部隊,想管也管不著啊。最關鍵的是,你他媽自己下的種,你自己心裡沒點兒數麼!人老沈吃了口神仙肉還知道一直扒拉著不撒手呢,你個傻逼打一炮就跑,誰能管啊!”
就這麼著,這位在外面瘋慣了的野小子終於也意識到了些什麼。
嘆著氣連夜讓袁晟把楊希知的地址給翻了出來。
第二天,用“大導演”耗子的賬號發了條微博,意思簡單而明確,一邊澄清沈寒山的清白,一邊也為自己過去犯下的錯深刻懺悔。
這事兒後來怎麼處理的吳思思不清楚。
沈寒山也忙得很,第二星期接到總公司的訊息,火急火燎的就趕瑞士去了。
只是沒想原本一個簡單的出差,左拖拖右緩緩,竟然一走就是兩個多月。
再回來的時候,夏五和林晨都狼狽為奸上了。
吳思思有段時間沒見著沈寒山,說不想那一準是假的。
在出口看見他出來,也不顧什麼矜持了,跑上去,直接就往人懷裡躥。
沈寒山本來在飛機上還想著等會兒怎麼給吳主任一個驚喜呢。
這會兒看見真人,腦子裡啥驚喜也不想了,只想一直抱著這妮子不撒手,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只覺脫離了身體兩個多月的魂終於回來了。
要不說小別勝新婚呢。
這倆沒羞沒躁的以前在一塊兒的時候就整日膩歪個沒完,現在分開一陣再見,看著就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黏在對方身上似的。
夏五站在不遠處,裝模作樣地捂著臉,透過指縫看不遠處兩人抱在一起的模樣。
臉上紅紅的,咧著二傻子一般的笑容。
林晨走過去,開啟自己的羊毛風衣,從後面突然把她抱進懷裡。
夏五被他嚇了一跳,眉頭一皺,小胳膊小腿左甩右甩,咋咋呼呼一陣,硬是把林晨弄的跟個拐孩子的人販子似的。
當天晚上,沈寒山帶著吳思思從沈醫生那兒吃了飯回來。
還沒到家呢,在車上就忍不住把人給辦了一次。
吳思思這會兒懷孕快四個月,醫生的金口一開,沈寒山就跟剛出欄的豬似的,聞著味兒就撒歡起來。
吳思思被累得不行,臉上的汗把額前的頭髮都黏在了面板上,靠在沈寒山身邊,低頭蹭了蹭他的脖子,小聲地說:“不能再來了。”
車子的後座雖然不窄,但到底躺一個一米八幾的漢子有些吃力。
沈寒山於是半撐起身體,低頭親了親吳思思的臉蛋,雙手摸著她的大腿根,笑說:“行啊,下面的嘴不來了不還有白花花的大腿嘛。”
吳思思知道沈寒山肯定還沒飽。
臉上一紅,手指微微有些顫抖,輕聲喊:“那…回去再說…”
沈寒山本來也就是在嘴上跑跑高鐵,誰知道吳同志還真答應了。
一時間衣服都不穿了,直接把褲子一套,開著車子就往家裡奔,等紅燈時碰見倆看著他一臉驚恐的警察,嘴裡也沒多說什麼,心裡喊了句“傻逼”,綠燈一起,直接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好在第二天是星期六,吳思思沒有檔。
日上三竿起來,看著身上的各種印子,怎麼想都覺得臊得不行。
隨便抓了件床邊的衣服出去,走到客廳才知道,沈玉薇帶著方倩和方婕過來了。
沈玉薇看著吳思思微微一愣,畢竟是過來人,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