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睡覺的,怎麼現在就不喜歡了呢。”
袁晟在旁邊老神在在:“老沈,我現在覺得,你應該是一百分百無任何混血的純種彪子。我要是你,剛才就脫褲子上真傢伙,一炮把人幹趴下咯。”
沈寒山一臉不同意地搖頭:“那哪行。以前她最討厭我在外面對她動手動腳,我有回在她教室裡做了一次,她冷了我大半個月呢。”
袁晟作為已婚人士,連忙分享起自己豐富的人生經驗:“那是以前!現在你兩走到這個坎兒,一口氣拿下,你兩的關係就能上一個檔次。再說了,女人嘴上說著你不正經,其實她也希望你使壞。不對,你別不是害羞了吧?昨兒個沒洗澡啊?”
說完臭不要臉地湊上來,作勢要聞他的耳朵根子。
沈寒山“嘖”了一聲,嫌棄地退開半步,一臉不耐煩地回答:“你當我是你呢?老子是有思想境界的人,我就是想著在這種地方重新開始我們的第一次不夠慎重。”
袁晟差點沒以為自己的耳朵瞎了,“嘖嘖”兩聲嚷嚷起來:“不夠慎重?靠,你他媽跟老情人發個車還要怎麼慎重啊,要不要給你倆搭個小水床,上邊撒花瓣兒,下面放薰香,頭頂再掛一橫幅——恭喜沈老同志的舊船票重新成功登上吳小姐的破船啊?”
沈寒山淡淡地看他一眼,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沉聲回答:“我家這個能和你家的比嘛。你媳婦兒天生非主流,染一破頭出門辟邪、床頭避孕的。我媳婦兒可是文藝小清新,微博粉絲快十萬,你不知道網上怎麼說的麼,人家說她扶風點香,倚窗而立,黯然神傷大半夜才能迸發出幾句微妙的文字靈感,流的眼淚都是金子做的。”
袁晟大喊:“靠,那他媽是妖怪。”
沈寒山不樂意:“滾你媽的,老子樂意,她掉一滴老子就弄一顆金豆子,你管的著嗎!”
林晨覺得有些聽不下去,輕咳一聲打斷兩人的胡說八道:“所以,老大你剛才是拒絕了嫂子向你發出的交/配請求是嗎。”
袁晟心想:行啊這小子,中心思想抓的準確不說,用詞還這麼精準有建設性,一看就是老江湖了。
沈寒山低頭悶悶不樂,掏出煙,唉聲嘆氣往樓下走:“能不拒絕嘛。那地兒人來人往的,時間哪夠啊,老子多少年沒碰她了,這一炮下去一兩小時壓根下不來。”
袁晟和林晨聽見他的話,忍不住齊齊翻了個白眼。
男人最見不得別人跟自己比這方面能力,雖然沈寒山是他們公認的牲口,但這牲口幾年沒有過性生活,這會兒這麼信口開河,也實在不怕閃著自己的老腰。
吳思思可不知道那三個男人聊的話題。
帶著夏五下了樓,提前喊好的計程車已經等在下面。
只是夏五這會兒突然接到之前一個客戶的電話,說是屯裡的豬崽生病了。
“嗯嗯啊啊”一陣只能轉頭上了對面的公車往郊外趕去。
吳思思也沒不高興,一個人坐著車回到小區。
從計程車上下來,在超市買了個西瓜,剛準備刷卡進小區,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了過來——“思思,有時間嗎。”
吳思思身體微微一僵,回頭看著站在樹下的楊慎知,輕輕地吸一口氣,抬著頭笑答:“有,我們去旁邊咖啡廳裡聊聊?”
楊慎知點頭答好,伸手要替吳思思拿手裡的西瓜,被吳思思一個側身微微避了過去。
楊慎知臉色如常,也不覺得尷尬。
他這幾年從普通老師爬上了系主任的位置,臉上早已練就一層虛無的表皮,遇事不驚,自然也就不會因為吳思思下意識的抗拒而改變神色。
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下來,楊慎知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現在主持的節目我們繫有好幾個老師都喜歡看呢,經常說那個小吳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