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身連衣裙,靠在沈寒山的車邊上,笑著說:“嗨,又見面了,咱兩挺有緣的啊。”
沈寒山扯著嘴角聽她胡說八道,從她旁邊走過去,吊兒郎當地回答:“你和你們小區看門兒大爺還天天見呢,我掐指一算,發現你兩特別般配。”
柳茗沒想到沈寒山會對自己的暗示一點反應也無。
見他按下鑰匙開門進去,自己也立馬開啟了副駕駛的門一把坐進去,扭著腰,嬌笑著說:“你真會開玩笑,人家男朋友今天不在哦。”
沈寒山心想:你男朋友不在管我屁事兒,難不成要認我當爹啊。
一臉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就像看見了才從四醫院放出來的傻子,還是未治癒、腦門搖著號兒的那種。
見她望向自己突然張著血盆大口舔起了嘴角,心裡不禁“咯噔”一響,警鈴大作起來。
柳茗見沈寒山沒有說話,還以為他預設了自己的行為,一把撲過來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邊吹氣,輕笑著說“討厭”。
沈寒山“嘖”了一聲,“咚”的一腳直接把人給踢到了車外面,抱起懷裡的老白,揪著它腦袋上的兩戳毛,一臉感嘆地長吁:“媽的,嚇死老子了,還以為那傻逼要偷老子的貓呢。”
第6章
柳茗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自己的腰,忍不住就地開始大罵起來:“你他媽有病吧!”
沈寒山又擼了兩把貓毛,坐車裡壞笑著回答:“你有藥老子也不買啊。”
柳茗真是服了眼前這人,外表看著挺不羈,誰知道腦袋裡竟然藏了那麼大一坑。
想著很有可能是吳思思在他面前說過自己的壞話,一時惡向膽邊生,乾脆也瞎編亂造起來:“哼,你當吳思思又是個什麼冰清玉潔的人物?換男人跟換衣服似的,把你當個炮/友還挺樂呵是吧,撿了別人玩兒膩的二手貨,還想當真愛是怎麼的!”
沈寒山聽見這話,整個人微微一愣。
沉默地放下手裡的老白,開啟門從車上下來,面無表情地走到柳茗面前,突然伸出手,一瞬間準確而狠厲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人平時吊兒郎當慣了,就算有點兒誰都瞧不起的勁頭,但也不至於讓人覺得害怕。
可這會兒,他一米八三的個頭往柳茗面前一站,臉上帶了點兒陰狠的表情,聲音低沉,還真有些滲人的味道:“老子從來不打女人,但你要是管不住你這張臭嘴,再敢亂編排老子的女人,老子一點兒也不介意讓你成為第一個。”
說完直接抬起左手,往旁邊的樹上一捶,硬是用拳頭在那樹幹上捶出一個明顯的凹印來。
柳茗被那力道嚇得心驚膽戰,掰著脖子上的手指呼吸氣促,等沈寒山終於把她放開,索性連話都不說了,抓起地上的鑰匙轉身就往樓道里跑,就像生怕後頭有惡鬼跟著。
沈寒山看著柳茗跑開的背影,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無。
收回拳頭,脖子左右擺動抻了抻筋骨,坐回車裡沉默地抽了一根菸,好一會兒,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袁晟,開口就是一句:“出來陪老子打拳。”
袁晟這會兒剛把他兒子哄睡下,得到沈寒山愛的呼喊立馬開著車欣然前往。
他們這群大男人從小就喜歡打拳,袁晟他哥前些年自己開了個健身館,所以他們沒事兒就喜歡往這裡頭躥。
只是讓袁晟沒有想到的是,沈寒山這廝今天戰鬥力爆表。
他到拳擊室的時候,這牲口已經連著把三個人都給打趴下了。靠在臺子旁邊的軟欄上,一身臭汗,看著還有些意猶未盡。
袁晟覺得有意思,換了衣服跳上去,伸出拳頭打了個招呼,笑著問:“怎麼的,咱們老沈今兒看著有些憂鬱啊。”
沈寒山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