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思都多少年沒跟人用臺灣腔發過脾氣了,這會兒重操舊業,語氣一時沒拿捏好,硬是弄得跟撒嬌似的。
沈寒山身上估計是裝了個吳思思的聲線反應器。
這會兒聽見這聲音,壓根不需要碰,下面自覺起立。
本來嘛,男人早上起來就容易激動,之前還能用跑步勉強壓下來,這會兒吳思思這小動靜一起,沈寒山直接投槍繳械,不準備當人了。
吳思思感覺到下邊支著的東西,心裡其實挺害怕的,忍不住啞著嗓子喊:“我…我還有些不舒服呢…”
沈寒山雖然牲口,但到底心疼吳思思。
把她往上提了提,不動聲色地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摩擦著她大腿內側的面板,沙啞著回答:“放心,我捨得把你傷著麼,哥就蹭蹭不進去,真的,寶寶,來,乖,把腿開啟點兒。”
吳思思這會兒也沒時間思考沈寒山這牲口的話值不值得相信了。
提心吊膽了好一會兒,等他終於悶哼一聲釋放出來,她那顆惴惴不安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看著自己腿上的斑斑汙跡,細聲細氣地喊:“我才洗了澡的。”
沈寒山靠在她背上休息了一會兒。
站起來把人往肩上一扛,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臭不要臉地說:“那就再洗個鴛鴦浴唄。朱字輕同志不是說了麼,人活著的意義就是少說屁話多做事兒,情深深雨濛濛,不如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啊。”
等兩個人重新穿好衣服坐下來開始吃早餐,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沈寒山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嘖嘖”了兩聲開口說:“微博上那事兒你別操心了,我已經讓林晨去處理,下午就差不多了。”
吳思思喝了一口豆漿,小聲問他:“這麼快啊?那麼多人的熱度呢。”
沈寒山不屑地“切”了一聲,把她嘴巴邊上的一點豆漿用手指抹掉,放進自己嘴裡含了含,毫不在意地告訴她:“網上這些東西,只要是能被起鬨弄起來的,自然也就能被壓下去,這就是資產控制。”
說完,他又歪了歪腦袋,輕聲說:“不過,我懷疑這次這事兒是林書裴那傻逼乾的。上次我們兩吃飯,我就開了句玩笑,說你家媳婦兒以前上廣場接客啊,那小子當時就不樂意了,打牌的時候盡他媽給老子出老千。嘖,太不是個東西。”
吳思思這會兒也有些意外,皺著眉頭有些生氣:“你這麼說小蘇,我都要不高興,何況是她男人了。你也不想想,別人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罵我,你高興啊。”
沈寒山這下又樂意了,擦著嘴巴一臉戾氣:“他敢!老子弄不死他!”
說完又覺得有點不對,放鬆了口氣:“不是,我那不是開玩笑嘛。”
吳思思站起來,默默翻了個白眼。
回到臥室換好衣服,索性不搭理他,直接下樓往停車場走。
沈寒山因為公司裡有事情等著,把吳思思在電視臺大門外放下,轉身就開著車子走了。
夏五在化妝間裡看見吳思思上來,立馬湊過來偷偷說了句:“思思姐,尹主任想找你說話,不過你別怕,我已經在微博上幫你解釋清楚啦,等會兒進去,你可一定要說你和沈總只是朋友關係喲。”
吳思思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茫然地點了點頭。
放下手裡的臺本,轉身往尹莉的辦公室走去。
尹莉這人平時吳思思接觸的不多,畢竟部門不同。
她比吳思思提早一年進的電視臺,現在是臺裡廣告招商和贊助的負責人,年紀輕輕,有了不少業績,加上家裡條件不錯,在臺裡算是很有地位的人物。
吳思思敲了敲門,得到裡面人的應允,沉默地推了門進去,在尹莉面前的位子上坐下,輕聲開口問:“尹主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