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暢冷笑,好大的膽子,連驚鴻樓的主意也敢打。
陸暢衝著身後吼道:“抄傢伙!”
只見眨眼之間,十幾名手持長槍和大朴刀的丫鬟衝了出來,陸暢高聲喝道:“從現在開始,你們給我把驚鴻樓守好了,誰敢打驚鴻樓的主意,只管往要命的地方招呼!”
既然亂了,那陸姑娘當街殺幾個人,又能如何?
此言一出,剛才還在這裡轉悠的閒漢們頓時做鳥獸散。
京城又不是隻有這一家銀樓,惹不起驚鴻樓,難道還惹不起其他的?
沒過多久,陸暢便聽說京城裡有三家銀樓被搶,甚至有家的掌櫃還受了重傷。
陸暢和府裡說了一聲,她索性不回家了,吃住都在驚鴻樓。
而此時的武安侯府中,劍拔弩張。
武安侯陸屏南調回京城後,雖然已經交出邊頭的兵權,可他手裡還有五千衛軍,齊王的意思,陸屏南和他這五千衛軍要留在京城,一旦晉王打過來,就要靠他們拖延時間,避免晉王追上來。
也就是說,武安侯和他這五千人,是要留下送死的。
以武安侯的性子,他二話不說便答應下來,忠君報國,這是他從孃胎裡就懂得的。
但是武安侯夫人不答應,如今兒子不知去向,丈夫又要留下送死,她的心都碎了。
妻子的眼淚阻擋不住武安侯,他已經打定主意。
武安侯夫人只好來找婆婆李錦繡,哭得梨花帶雨。
李錦繡冷哼一聲:“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怎麼沒有想過,你兒子怎麼樣了?兵荒馬亂的,他是不是還活著?”
關於陸臻的去向,在這個府裡,只有李錦繡和陸暢知道。
就連身為父母的武安侯夫婦,也只是知道那個犟種兒子離家出走了。
至於二房和三房,他們得到的訊息就是陸臻去城外養傷了,
雖然他們覺得這養傷的時間有點太長了,但是李錦繡不說,他們也就不敢問。
現在李錦繡問了,武安侯夫人怔了怔,小心翼翼地問道:“母親,臻兒,臻兒他還好吧?”
“哼,還沒死。”李錦繡冷冷地說道。
武安侯夫人被噎得不知說什麼才好,她怎會不擔心兒子,她是不敢擔心,她連問都不敢問,每次剛問一句,就被婆婆噎得說不出話來。
“母親,臻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不心疼他?可是兒媳知道,他有您照應著,兒媳每每想到這些,便覺心安了,您才是咱們家裡的定海神針。”
李錦繡的臉色總算好了一點:“來人,把二房和三房的人全都叫過來,再去知會公主一聲,她若是有空,便過來坐坐。”
李錦繡口中的公主,便是她的二兒媳,錦山公主周麗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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