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之外的苗人。
可是這已經令所有人驚喜了。
接下來的事,何苒便一點忙也幫不上了,她只能看著他們湊在一起商量,約莫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江老爺子對何苒說道:“大當家,您看能否請勞老大人過來一敘啊。”
何苒怔了怔,但很快就明白了,這是要徵求病患家屬的意見了。
在現代時,醫院在給患者做手術之前,也是要讓家屬簽字的。
關乎生死,何苒不會越俎代庖,她立刻派人請來了勞光懷。
試驗是當著勞光懷進行的。
展無隅接連在那頭豬的身上下了毒,據展無隅所說,這是最接近蠱毒的一種毒(藥),為了能達到蠱毒的效果,展無隅調整了用量。
他按照何苒所說,割破豬皮,一股帶著難味氣味的鮮血噴礴而出。
展無隅從身上拿出一雙特製的手套,把金歸蠱小心翼翼地放到傷口上,金眼蠱遇血便入,剛開始還能看到豬皮下面隱隱可見的小小隆起,可是很快便看不到了。
這和平時金歸蠱吞噬那些體積龐大的食物不一樣。
大家屏住呼吸,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那頭中毒了的豬依然活著。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展無隅忽然驚呼:“看,它出來了!”
金歸蠱當然還沒有出來,但是它出現了,那個消失無蹤的小小隆起重又出現在幾人的視野之中。
這章沒有結束,請!
展無隅把已經凝固的傷口重新開啟,鮮血再次流出,只是這一次,已經沒有了那股難聞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血腥氣。
那隻小小的金歸蠱從傷口中緩緩鑽出來,卻不急著離去,像是意猶未盡。
展無隅把它拿起來,重又放回它的寵物箱。
剛剛進去,金歸蠱便爬到它那隻用沉木做成的“大床”上不動了。
何苒:“這是累壞了?”
展無隅讓元小冬去找一隻活雞過來,廚房裡剛好有兩隻活雞,展無隅把那頭豬的血,給兩隻雞灌進去。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看著這兩隻雞,半個時辰後,兩隻雞依然活蹦亂跳,叫聲洪亮。
縱是勞光懷已經百鍊成“精”,此刻也難掩內心的激動。
“展公子,這是不是就能證明,此蠱能夠解毒,我那孫兒是否有救了?”
外科聖手姚老從始至終也沒有出手的機會,就連豬身上的那一刀,也是展無隅割的,但是姚老沒有半分不悅,相反,他很興奮,他老人家因為腿腳不便,已經好幾年沒有出門了,好不容易出來了,就碰上這麼大一件新鮮事。
他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用蟲子治病的奇景。
姚老摸著鬍子,神情愉悅,他比人家祖父還要急切:“小展,給勞公子解毒的時候,讓我來割第一刀,行不行?”
總要回去和孫子們顯擺啊,這出來一趟啥也沒幹,功勞都是別人的,讓他怎麼吹牛?
江老太醫和他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一聽他這麼說,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江老太醫默默翻個白眼,這個老姚快要在家裡憋出毛病來了,腦子都不靈光了。
他對展無隅說道:“小展,別聽他的,你就說現在能不能在勞公子身上一試吧。”
眾人期待地看著展無隅,展無隅訕訕:“晚輩,晚輩也不知道。”
勞奉雲中的是蠱毒,而這頭豬身上的毒雖然與蠱毒接近,但終歸不是。
展無隅歉然地對勞光懷說道:“勞大人,晚輩只是紙上談兵,不對,連紙上談兵都算不上,不瞞您說,這還是晚輩第一次見到蠱蟲,晚輩”
勞光懷懂了,也就是說,現在只能證明金歸蠱可以解毒,但是並不代表也能解蠱毒。